云苓本想着应下说“行,就这样。”,可话还未说出口,这成衣铺的娘子就已经先她一步开口问道:
“小娘子可还要铺子里的其他款式?若是今日逛的累了,那就下次再来瞧瞧吧。”
云苓本是想着买几件纱衫,买几件绸缎衣衫,只是现在看来,纱衫已是能够变化不少的花样来,也足够她展示那二十四套胸罩和三角裤。
况且这是她第一次大胆尝试,也不省的最后出来的效果如何,还是先省着点儿比较妥当。
云苓从兜里数出三十五吊钱出来递向那娘子,直言道:
“不必,就这些吧。”
“好,一共收了小娘子三十五贯铜板儿,我这就帮小娘子把东西给包起来。”
“有劳了。”
从成衣铺出来,云苓就往胜福酒楼去,她可得去找周掌柜的商量商量才是。
而与此同时,云初和沈长留以及裴霖也在朝胜福酒楼的方向去。
这些时日,云苓在不断地努力,云初也不甘落后,她不顾仁安堂里的流言蜚语,只一心晒药草,认药草,渐渐地那些人说着说着觉得无趣儿就没有再埋汰云初当个女大夫这门子事。
沈长留也一步步引领着云初观人体结构,一一给她分析脉络穴位,有时候诊脉时,也会让她偷偷在一旁看个一二。
最后还是钟老顾及面子,又生怕云初会影响到沈长留诊脉不准,就干脆把她叫到自个儿的身旁来站着。
就这么一个动作,云初的地位就在仁安堂里水涨船高,落人口中,云初无疑就是钟老要收的女弟子,在仁安堂自然与其他徒弟平起平坐,晒药草的事,自是不落在她的头上。
云初很是高兴,把沈长留奉为她的大恩人,若不是他,钟老才不会这么快就存收她为女弟子的心思,所以就遵守她此前说过的诺言,要请沈长留吃一顿大餐。
只是这单单是两个人,孤男寡女,未免会落人口舌,而在仁安堂里,她也只认识沈长留,裴霖,钟老和东家,至于钟老和东家的,哪里能抽得出空闲来用膳,所以就只有打裴霖的主意。
裴霖自是不愿意吃这么一顿“不是以请他为目的,他只是个陪衬”的饭,更何况这人又不是云苓,只是云苓她阿姊,有什么用?
“我不去了,你们自行请便。”
“你……你……你,我们刚才不是都说好了么?”
“我哪里跟你说好,我有答应你不?我只是顺着路一同出来走走罢了。”
“霖哥儿,你刚才,是答应了。”
裴霖的双眸登时瞪得比牛大,苍天在上,他是绝对没有答应过与他们一同用膳,刚才云初提及这事之时,他还在想着那老丈人的病情,懵懵懂懂地随着他们一同出来罢了。
只不过,只不过,这天杀的师兄,竟然也学了这扯幌子的本事,愣是把这只死耗子往他嘴里塞,还真是没天理了咧。
“师兄,此言差矣,我刚才可是、”
“阿姊,阿姊。”
“苓娘~”
云初选择胜福酒楼除了自个儿家与胜福酒楼的周掌柜相熟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有机会能够碰到云苓或者云若夏,让她心里有个底,总不至于太过怯懦,没想到果真让她碰着了。
“阿姊,你怎么会在此处?”
“沈家阿兄在仁安堂于我多番照顾,所以今日寻着空闲时刻就邀他一同到胜福酒楼来用膳,苓娘就一起吧。”
“好,阿姊做客,我自然是要不客气敞开肚皮子吃的。”
云初继而看向裴霖,微笑道:“裴家阿兄,你就尽管忙去,不必再与我们作陪。”
“谁忙?我哪里忙了?噢,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么,你请师兄和我一同用膳,到地儿你就让我走了?”
云初:???
沈长留不说话,只看了云苓一眼,这要是再猜不出来,倒还真是白瞎了他的眼,只不过就霖哥儿这一碎嘴子,要想此事能成,除非是封住那张口是心非的嘴,否则只会将人推向别人去。
“诶诶诶,你凶我阿姊做甚,这定是你这三寸丁说话出尔反尔,说了不去,阿姊才劝说你的,不要脸。”
“你说谁三寸丁,你说谁不要脸?”
“谁应我就说谁。”
云苓说罢就赶紧驾车到马厩去,裴霖自是揣着一肚子的火气,麻溜地提步追向云苓,两人又是一番狠话输出,要不是当着这么多马的面,准是你揪我头发,我扯你耳朵,打起来。
周掌柜见到云苓,很是欣喜,
云苓见到周掌柜,也是自在,
周掌柜在想着该如何让这小狐狸再尝尝调了好久的关东煮,又不必使银子就能得到相对应的建议。
云苓也在想着该想什么法子,才能让这老狐狸给出一楼这么空旷的位置给她搭建台子走秀所用。
“哎哟,刚子这段子可是说得越来越溜,只是说得再好,也没见得给咱们“照夜青”带来什么大的单子,零零星星的,我想干脆就让刚子撤了,把台子给回说书的先生,也好让酒楼恢复以往才是。”
什么让酒楼恢复以往?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不成?
周掌柜连忙接话道:“小娘子诶,这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