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奉为上宾,
没有可能,绝对不可能,那种死丫头长大之后也只会在村子里随意找个男人嫁了,伺候婆母,烧饭做菜,一辈子就像一只老黄牛一样耕田做苦做累,死了烂在地里,永远也出不了东头村。
她一定不可能比自个儿过得好,一定不可能!!!
“回何员外,我姓二。”
“二?”
在场之人一听便知这不是真姓,但有能耐之人往往是深藏不露,他们自也是有眼力劲的,遂只是笑笑点头,没有反驳。
“那我就唤你二哥儿咯。”
“行。”
宴席一直吃到三更,最后还是云苓以明日有约为由头才能堪堪止住何家人的热情。
回棉花作坊的路上,刚子低声问道:“姑奶奶,你说他们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求咱们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