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娘刚才远远的就看见云大拽住她男人,她便知家里一定是出了事,于是使出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奔过去,就连云苓也追不上。
刘氏受云老娘的气势震慑,什么棚子不棚子的,她还未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云老娘狠狠揪住连人带扫帚往外拖。
云若春把云老爹从云大的手里解救出来,云若夏和张氏也连忙跑进厨房,把偷吃冰糖,剩饭,还把调料弄到一地都是的宝贝金疙瘩都赶出去。
云苓和云初就蹲下身子看受伤的小白,它可是被打得肋骨都断了,但还是忍着痛阻止刘氏,云苓稍稍支开云初,就用异能进行修复,小白很快就恢复活蹦乱跳,还一个劲儿地往云苓身上蹭。
“你这老畜牲私闯民宅偷东西,还殴打小白,老娘我这就报官抓了你。”
云若夏连忙附和道:“我这就去村长那里借驴车,一定能赶在太阳下山前把人送到的。”
云苓也搭了一嘴,“他们说不定还能蹭上牢饭呢,这样就能省下一笔,估计城里的宋员外也为你们感到高兴。”
云大二话不说就偷偷溜走了,刘氏一听什么牢饭,什么宋员外,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就瞬间浮上心头,她害怕,她可不要再经历一次。
“我没偷东西,我只是进来找孙子的。”
“你放屁!”
“我身上没有半点东西,嘴里也干净,就是几个孙子找他们阿翁,不小心进到你们家里来,小孩子贪吃,吃他们三翁翁一点东西又能怎么样,你们也太小气了。”
云老娘自知刘氏全身上下嘴最硬,颠倒黑白最是擅长,自然她说没有私闯民宅,那她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就是耍赖,谁不会呢?
云老娘依旧拽着刘氏的头发,将她给拖回大房家里,一进门就是直接往刘氏的房间走,连氏等人是看也不敢看,生怕波及到自个儿。
云老娘什么也不拿,就往刘氏的床褥底下摸去,果真摸得六个铜板儿,便全部收进口袋里,拍拍手说道:“我这可没偷东西,我只是光明正大进门来拿。”
刘氏早就被扯得头皮发麻,她都快感觉自个儿的头都快往下掉了,自是没有力气再与云老娘掰扯。
经过此事,三房那边可不敢再单独留一人在家,云苓她们再次去学凫水的时候,云老娘和云老爹在家里看着,可不能再让大房钻窟窿。
云苓和云初也开始学习凫水,双手合拢,双脚登云若春和云若夏,以此做出类似发射的姿态。
云苓做的好,身子很快就浮在水面上,而云初却手忙脚乱,她因太过紧张,身体不放松,倒是浮不起来呛了几口水。
云若夏着急将她架起来,待她缓上一会后,改变教学的方式,“初姐儿,待会我用手托住你的肚子,你就放心地游,不用担心会落到水里去。”
云初还是有些心惊,但每个人的时间都好宝贵,云若夏还要回去照料菌菇,她总不好拖拉,于是点头应下。
在云若夏的方法指导下,云初可算是掌握了些技巧,游地时候也尽情,甚至连云若夏什么时候撤走手的都不知道。
接连几日的练习,两人都学会了大概的凫水技巧,云苓还学了蛙泳。
这日四人正在玩耍的时候,突然听得张氏一声,“你们干什么,这里可不能进。”
云苓转过身,只见四个与云若春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咚咚咚咚地跳下池塘,朝着她们就是一顿猛抓。
原来上次刘氏被云老娘当众羞辱之后,越想就越气,一直想法子报复,在云小四的嘴里知晓云若春她们在夏家的池塘里凫水后,就撺掇村里那些曾经向云若春提过亲但被拒了的人去搞破坏,
要是把那四个小贱人的名声都坏了,她就算是借银子,也得买上两三条长长的鞭炮,放它个三天三夜好好庆贺庆贺。
那些男子本就对云若春怀有怨恨之心,现在瞧见池塘里还有云若夏,云初和云苓,心态一下子就变了,就算毁不了云若春,云若夏和其他两个小妞也不错啊。
不就是年岁小了些,那有什么的,他们还喜欢着呢,于是也不分人,就一顿猛抓。
云初离他们最近,偏偏她一紧张就乱了节奏,什么吸气呼气,保持平衡都忘个彻底,眼瞧着她就要被抓住,云苓双手托住她的嘎吱窝往远处拖。
云若春接过云若夏递来的树枝,只管往死里揍这群败类,他们的水性虽不差,但难敌云若春劲儿大,光是借水打力,他们就被推得好远。
云若夏先上岸穿上外衣,就接应云苓和云初,然后又捡起池塘边的小石头就往水里扔。
几个男的被小石头砸得嗷嗷叫,云若春借此机会赶紧上岸穿外衣,张氏带夏家的人赶来之时,便是见到池塘里四个男人,而云苓她们则是穿戴好站在池塘边的。
“你们几个真是好生不知耻,我当初可是三申五令说这池塘只供小娘子使用,你们今日瞎凑什么热闹,这一定是想图谋不轨,来人,把他们给打出去!”
那几个男的一见到是夏家的家主亲自发话,便连忙上岸,灰溜溜逃走。
云苓她们也不敢久留,与夏家主道谢之后就离开,回到家里,云老娘知晓来龙去脉之后,痛骂刘氏那个贱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