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课就需要时间很长啊,现在很少有作业了,不过每月有月考、期中考试,要订正试卷,课本每年都会变化的,哪怕很少,也会有变化。所以我们更得认真用心,另外现在的孩子跟之前的不太一样,不如原来的好管!”他比较诚恳。
我们俩走的比较慢,我偶尔会揪根柳树叶子把玩,不知道为何我就是喜欢看柳树,尤其那种低垂的厉害的垂柳,真的很飘逸潇洒。
“嗯,也是啊,万一没发现改变,回头讲错了,就傻了吧?”我呵呵一笑,他也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他的牙齿很整齐,不跟我似的,两个大门牙旁边是两个虎牙,还有叠起来的龅牙。我妈当年说我钙片吃多了,补的太厉害了。
“你对我、对我家了解多少?”齐明辉问我,声音真的太好听了,这个为他加分不少啊。
“呵呵,宋姐告诉我,你、你父母、姐姐都是老师,姐夫是她哥。”我简洁明了的“汇报”。
“哦,那我详细的说下,我跟我爸都是二十三中的,我教高一物理,我爸是校长;”我倒抽一口气,天啊,太厉害了。
齐明辉听到我动静,笑了,“你不至于吓到了吧?丽芹姐说你很厉害的一个人!然后我妈和我姐都是三十九中的老师,我妈是教导主任,我姐教高二语文。”
我一下子站在那里不动了,这个家庭,真的是太厉害了,家长厉害,儿女也争气。
“你没事儿吧?是我想的那样吓到了你了?”他微笑着看我,我点点头,然后摇摇头。
“没吓到我,但是震惊到我了,你们家人都太聪明厉害了。”我的惊艳的表情,取悦了他。
“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只是术业有专攻,学的是这个,做的也是这个,时间久了就经验多一些。”齐明辉的态度让我感觉比较舒服,没有趾高气扬,也没有所谓的意气风发,相反态度和蔼,语气温和。
“你跟父母,哪个更像一些?”我猜他像父亲,而齐明欢像他们的母亲;因为这个社会,女人做事,做成事,更不容易,付出更多,因此变得就更坚硬。
“你看到我姐姐了,你猜我像谁?”没想到我想刺探一下他,反倒被将军了。
“我猜你像父亲,姐姐像母亲,不知道对不对。”我思索了几秒,假装的。
“啊?你怎么看出来的?”他多少有点惊讶,或许我应该傻一点?但是哪里甘心呢?
“我猜对了吗?”我不想骄傲的,但是语气里有点小嘚瑟。
“猜对了,我像我爸,我姐像我妈,她们俩都有点大女人的意识。”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单纯的描述,还是警告我、提示我?
“嗯,挺好的啊。我也女权主义,相信自己不比男人差!而且我比较喜欢和男生相处,觉得太多的女生都很小心眼,有很多小心思!我处理不来,所以宁可躲着。”我选择实事求是,开诚布公!
“也挺好的,你一定跟我姐能成为朋友,她就是老听丽芹姐回家说你,才动心让我跟你见面的,她比我上心。”估计这也是他的实心话了。
“你没谈过对象吗?你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还有你的同事们,女生偏多啊。”我算刺探吧,超过我当时的预期。
“算谈过吧,高中的同学,那时她喜欢来我家,而且她是特别努力的那种人;我父母也喜欢她,还指点她功课,最后她考取了北京一个学校,临毕业的时候,跟她老师好上了,最后留校了,现在应该结婚了吧,具体我没问过。”他有一丝落寞,还有片刻的失神,我理解。
“抱歉,我不该问。”我也有些闪神。
“没啥,都过去了,年少轻狂、还无知,觉得我是天下第一好,人人都该喜欢我!”他露出一丝苦笑,多了些阴郁。
或许,骄傲的人都该受一受打击?
“嗯,时光荏苒,等再过三十年,你比现在云淡风轻。走吧,往回走吧,不然宋姐他们该着急了。”我看了几次夕阳在树梢的位置,没好意思问他几点了。
“好,走吧。”我们俩并排迎着半颗夕阳往前走。
天边的云彩红彤彤的,“晚霞,如果不说,跟朝霞有啥区别吗?别跟我讲专业物理知识哦!”我赶紧加了最后一句。
“你不喜欢物理吗?”他问我。
我看一眼他,举起手里的树叶,我说他是绿色的,漂亮的绿色,你非给我讲一讲这绿色是怎么来的?发生了哪些生物的、化学的、物理的反应和变化?
说完,我们俩都笑了。
“我学知识很死板,很呆,不会举一反三,所有书本上的知识我学的都不错,但是在具体的应用上,我就是个呆瓜。”我不怕自曝其短,因为事实如此。
“我发现你很有趣,比丽芹姐说的、比姐姐描述给我的都有趣。”他微笑着看我,晚霞给他的脸上蒙上一层漂亮的橘红,多了些温柔,当然我是近视眼。
“接触多了,就无趣的很。”说完我后悔了,“我嘴快,嘴巴比脑袋快,这不好,是个很大的缺点。”我有点懊恼,好像我是上赶着一样的。
“你这叫心直口快,也挺好的,不算缺点。我以后可以单独请你看电影吃饭吗?”他提出邀约。
“如果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