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自己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上完第二遍胶浆的时候,我恨不得把每片都拿出来,在砂纸上摩擦摩擦,让片子看起来平滑圆整为止。
或许感觉到我的暴躁,腾师傅安静的坐在桌旁,包国辉出去了,实验室里除了鼓风机和包衣机转动以及片子在锅里哗啦哗啦的声音外,再没有了别的动静。
我坚持到十一点的时候,片子平整度找回来的不多,还是疙疙瘩瘩的。我给腾师傅抓了一把片子递给他,“腾师傅,看看要不要把这片子洗了啊?”
“怎么了,感觉不平?”腾师傅拿过一些片子看着,“勉强能看,确实不平。你的意思呢?”
我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神思不知道飞到了何处,就那么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