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科长,我还没定下来,之前怕是影响工作,所以先申请,等领导们都批准后该交的紧要工作,交接出去,然后我们再开始休息。”
薛清规听到吕松然的说法,不管真假,至少面子上给大家都很足。
“嗯,老科长您这里有什么安排吗?”薛清规跟耳聪目明的老科长请示。
“我这里都没事儿,现在你做日常管理,我听你的。”瞧,这话说的,多带劲!
“您没事儿,我还在摸索学习阶段,也没啥事儿。”好人谁不会做?
看着二人打着嘴上官司,吕松然借机而上,“那您二位帮忙签个字吧,等我媳妇那边的字也签好了,我好一起交到办公室那边去。”
“你媳妇?还涉及到你媳妇吗?”薛清规有点诧异。
“我媳妇也是咱们单位的,所以她的申请也得她领导签了才可以。”吕松然没说自己媳妇是谁,不过也不怕对方打听,反正早晚也会知道。
“哦,我知道了。我要签在哪里?”薛清规想,既然做好人,干脆一点吧。
拿着大笔,一会儿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旁边老科长一看,自己也签了吧,顺势也签上了。
“谢谢两位领导,回来了请您二位喝酒。我去看看我媳妇那边签完了没有,我好提交上去。”吕松然点点头,拿着签好字的申请,出去了。
这回再出去,吕松然心里轻松了很多,甚至感觉外面的风都很清爽了,他很想哼首歌,可惜的是五音不全,连国际歌唱的都走调的主!想跳两下,想想还是算了,这汗刚下去,再蹦一把,又要冒汗了。
不过,脚步是轻快的,表情是甜蜜的,先不管别的,踏踏实实、开开心心、安安稳稳的待上二十天,收入还不少,想想就很幸福!
甚至吕松然看到旁边的柳树,都顺眼了不少,虽然还没长高,就跟自己的个头一样,但是伟人说的好:浓缩的都是精华!
吕松然很快就到了维保车间办公室,卞兴元看到他,“办完了?”
“嗯,该你了卞哥。”
“我这里容易,申请呢?拿来!”杜立刚看到这俩人打哑谜一样的对话,想着这俩人可真像!
“杜哥,我把日常的事情给你说说吗?”吕松然来之前,吴慧梅正在跟卞兴元和杜立刚说婚假的事情。
“行,不过不用着急,你们哪天开始休?”吴慧梅看向吕松然,“罪魁祸首”在那里!
“三两天吧,不会拖太久,夜长梦多!”三个人相互看着,彼此都懂。
“立刚,小吕他们可以休十八天,到时候你是不是也可以?”卞兴元跟卢厂长那是老上下级了。
“这个还不清楚,我不知道小牛够不够年龄。”陈立刚倒是不害羞。
“应该差不多吧,不过她还真有点悬!应该晃上晃下的。”卞兴元想了想,小牛的具体年龄还真不知道,但是大差不差的能猜出来。
“卞哥,你跟卢厂长他们这么熟?”连吕松然都有点好奇。
“是啊,我刚上班的时候,卢厂长那时候是车间主任,我就在他那个车间,还有孟川、石连河、电工向师傅、维保的童立新,我们好几个一起,慢慢的卢厂长安排我们学技术,督促我们学习,一点点的,我们几个都成长起来了。”
“卞主任,孟川是卢厂长家的儿子吗?”杜立刚好像见过一次,也只见过那一次,听着名字很像。
“是,就是老大。你们没见过?”卞兴元知道卢孟川超级不待见继母和继妹,反而不如媳妇跟继婆婆和小姑处的好!
“只见过一次,也没说话,只点点头。”
“孟川那个人挺好的,仁义实在,只是他实在是不能接受卢厂长再婚。”卞兴元为好友说话。
“我看他年龄不小了吧。”杜立刚觉得他们年龄相差挺大的啊。
“他跟我差不多,四十了。你们不要乱猜啊,卢厂长二婚的时候,孟川都结婚了,媳妇那时候正怀孕。他就是接受不了,所以跟继母他们处的很差。”
卞兴元既想维护卢厂长,也想维护兄弟,但是也不能说别人不好,只不过这个老太太确实特别聪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一心一意的跟卢厂长过日子,照顾女儿,老太太之前有个儿子,也结婚了,时不时的过来看看,人也不多话,跟卢厂长处的比较平和,这几个人跟卢厂长,反倒比卢孟川更像一家人。
“卞哥,我们不会多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结。”杜立刚跟牛英楠处过,人老实,心态确实平和,不过卢厂长对她照顾的确实蛮周到,从小的读书的学校,毕业后工作的安排,如今连对象都给找好了,房子也预备了。
如果杜立刚不是既得利益者,估计他也会跟卢孟川一样心不平吧。
几个人聊着天,说着话,时间就到了下班的点了,吕松然跟着他们踏着夕阳朝车棚走去。
“你们这边真不错,肃静,唯一的缺点就是离车棚有点远!”
杜立刚回答,“是,都是七点五十进厂门,人家五十五就到岗了,我们都八点了还在半路上气喘吁吁赶路呢。”
吕松然一听,“切,没有你说的这么玄乎,不过相差五分钟还真差不多,除了你们还有仓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