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开学才两天,我感觉时间已经过了好久,真的有些度日如年,不是多累而是不论做什么都是急匆匆的,哪怕自我感觉是急性子,也有点焦躁。
我看着身边的人,超过我的、或我超过的,大都是两三个一起,即使三令五申的禁止“勾肩搭背”和“手牵手”,但是几个人之间的亲密还是可以感觉到的,而我,则形单影只,没有什么不好,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就是。
今天周六,还有一天的课程和两个晚自习,明天就周日了,不知道能干什么。
食堂外面排着十来个队伍,等待着陈老师的放行,有的同学手里拿着书正在看,也有人拿着纸条低着头,当然更多的人在东张西望,对于别的队伍的速度表示羡慕或嫉妒。
每个队伍依次会放五六个人进去,当然里面也是排队的,在每个窗口前,可是很多人是宁愿进食堂里面排队的;所以在陈老师眼里,里外都排队,哪里都一样;而学生则认为,进去排队,总是感觉距离目标更近一些,角度不同、标准不同、选择也不同啊,只是看谁拥有决策权。
我们进去的时候,几个人快步绕过饭桌,去橱子里找自己的盆子,顺便观察下早饭是什么。
今天的早饭,是菜汤,有人的盆里面有几根面条,轮到我靠近窗口的时候,我看到我前面有个女生,笑呵呵的跟打饭的师傅打着招呼,然后她盆里的面条多比之前看到的的人多几根,然后配一小条发糕,不知道算一两还是二两。
我的汤里面条也是几根,我想这应该是常态,而那个女生估计是认识师傅的吧;找个空位,也不用管是否认识,反正几分钟解决问题,就可以刷碗走人了。
吃过了,放好盆,我选择直接回教室,而不是去宿舍再咣当一圈,因为没啥事情做。
这个时候的太阳已经很高了,路过传达室的时候,看看表,已经七点半多了,加快脚步向教室,里面也有不少人了,看到那几个走读生,真不知道他们的早饭是怎么吃的,难道是早上五点就吃饭?然后过来跑操?如果不是,没看到他们出去啊;因为北校食堂是不许走读生用餐的。
我到座位的时候,秦素玉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做她的事情,我看一眼,又在那里乱画一气,也不嫌浪费笔和纸?
不过我没说,今天第一节是英语,我拿出书来,开始看着,貌似有些句子是能懂的,不得不佩服我们英语老师,语法和单词教的还是很扎实的。
韩淑云隔着过道,伸过手来敲了一下我桌子,“干嘛?有事儿?”
“没事儿,你早上吃饱了吗?”我想那个家伙是不是没吃饱。
“吃饱了。”
“哦,好吧。我没吃饱,觉得没两口就吃了了。”我看她一眼,高高大大、很魁梧的样子,估计是费饭。
上课铃响的时候,高老师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我喊了“起立”,他看我一眼,然后让同学坐下,开始教学。
听着他的发音,没觉得有啥不妥,至少比我们之前的老师强很多;课上,他会提问,都是初中应该掌握的知识点,不过举手的人不多,我偶尔会举手,前提是我有绝对的把握没错;另一个回答问题偏多的女生是褚凤仙,而且有时候回答是错误的;男生们,举手的不多,应该说几乎没有,除了副班长蒋孟山以外。
高老师并不生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讲着内容,只是第二课时明显提问减少了,而且讲课不怎么巡视下面的人了。
课程结束的时候,高老师喊了“下课”俩字,就低头收拾东西离开了,韩淑云趴到我桌子边,占满了整个过道,“班长,你能听懂吗?我咋听不懂呢?”
“我哪儿知道啊。”这个确实是我不知道的,原因有很多啊,比如之前学的不够、不熟悉老师讲课风格,更严重的一点就是笨。
不过我一条都没说。
集合站队准备去上操的时候,听到几个小个子男生正围着文敬山聊天,评价着高老师讲的如何如何,批评和挑剔居多,赞同者很少。
课间操,今天被体育老师点名批评的高一有俩班,高二一个,初三俩班,结束后,体育委员被留了。
郎军很自豪,叽叽喳喳的被簇拥着回教室,我发现这个男生跟有些漂亮的女生有好些地方相似:爱现,唠叨,声音高亢,走路愿意扭身子,很想被众人瞩目。
我们后面那一排,典型的就是体育生聚集地了,再加上郑军和郑海兄弟俩,那叫一个热闹,说是个小集团都有人信,因为老爱聚一堆,包括那个团支书也是呱呱叫的主。
不过我看秦素玉大都没什么反应,老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还是发现他们偶尔会悄悄的说话。
三四节是政治课,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她自我介绍姓刘,名字没说,这个人没啥特殊的地方,但是我感觉有些挑剔。
因为她说,今年高中分班,是按照成绩排的,比如你们入学第一名是在一班,第二名就到二班,依次类推,到第五名的时候,还是一班;这么说的话,你们班的成绩先天就高于其他班级,所以你们就应该更努力,维持住这个成绩,别给你们梁老师丢脸。
梁老师这两天隐晦的提过这个分班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