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的粥,我只吃了一碗,太热了,母亲给我盛了三勺子粥放到饭盒里,才过一半的样子,这个饭盒还是姐姐上学带饭用的,然后用个布兜装起来,然后我背起书包,拎着饭盒走了。
依旧是太阳已经升起了,略略有些凉风,早上还不是很热,今天我既不紧张也不忐忑了,大步流星的朝前走着。
到了田红艳家门口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没看到人,我也没耽搁,就走了。
时间不长,就出了村,前面就看到有背着书包的人了,我也没追,就跟在后面走着,是个男生,不过那个人似乎不快,我稍微加快了几步,居然就超过去了,眼角余光一扫,是所谓的那个九哥家的“大侄子”,听着嘀咕,估计是背题呢吧,好用功的样子。
我超过了之后,继续加速前进,前面是女生,还是三个,听着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吃的什么饭啊,带的什么饭啊,昨天的作业没做完啊,我弟弟把我本子撕了啊这类的。
我跟了一会,后面有别的男生超过去了,我也赶紧超过这三个女生,看样子不是初二就是初三的,不太像高中的人。
进了西刘庄,太阳已经很高了,学生陆续增多,汇成一小股人流,朝东流去。
到了教室的时候,我看到有人把饭盒放到窗台上,我也赶紧找个地方放好,然后坐到位置上,开始看书。
上午两节代数,一节语文,都讲了新内容,老师说大家的努力跟上节奏,初中跟小学不同,讲课速度会很快的。
第四节是政治,是个女老师,姓安,二十多岁,没啥特色的一个人,尤其头发是那种类似中年妇女的样式,齐耳,前面还别了一根发卡,不过不难看。
她讲课也是没啥特色,班上有人说话,她也只是提醒下不能上课说话,没有很狠的态度。
教美术刘老师说话也不狠,声音还不高,但就是同学就没有说话的。
才华,让大家折服?
下课了,今天带饭的人比较多了,各自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准备吃饭,一时间班里葱味、饭味混合着,还有谁身上的味道,很腻!
我用勺子吃粥,里面的咸菜都沉到了下面,然后挨着咸菜的的粥没有凝固,而是稀溜溜的,吃完了有点恶心,就像当初跟着姐姐学“把咸菜疙瘩上面的盐放到粥里再吃就恶心”一样。
吃完了,还有点撑,把饭盒放到布包里,放到窗台上,然后开始做代数的课后题,都做完了,然后跟着别人一样,趴在桌上睡觉。
下午第一节是地理,是个男老师,姓王,看样子三十岁左右,声音比较柔和,和他整体给人的感觉反差太大,中等个,穿的绿军装,猜应该是复员军人,因为很有气势,眼神很精的那种感觉,所谓的剑眉星目,貌似是这样的吧。
他讲的挺好,像故事一样,他不拿课本,也不许我们看,就让我们看着前面,听他讲,很有画面感,我很喜欢,这节课嗖下就结束了,我感觉还有点意犹未尽。
第二节是语文,周老师跟王老师讲课一对比,就如同喝过了肉汤再喝白开水,没味了。
作业留好了,挨着语文自习课,写着很顺畅,我还有时间去看后面的课文。
第八节,课外活动,我的所有的作业都写完了,但是又不能出去玩,那就看书吧,预习一下明天的代数,再读两篇喜欢的语文课,时间就过去了。
晚上到家的时候,姐姐还没回来,她真的去跟着圆圆去粮站挑花生米去了,小妹去二婶婶家里找小弟去了,父亲在喂猪,母亲在屋里翻箱倒柜的不知道找什么。
我把书包放到东屋,去猪圈那边换了父亲去喂猪,小白猪吃的很香甜,咕哒咕哒的吃着,院子外面新栽的杨树已经开始长了,对门的房子房顶都弄好了,估计秋天之前就可以住进来了。
斜对门的二哥,看到我喂猪,跟我打着招呼,“红艳啊,你放学了?”
“嗯,二哥,你们吃饭了吗?”好像除了问“你吃饭了?”“去哪里了?”就没别的招呼可打。
“吃了,你们还没吃啊?”
“嗯,我姐还没回来。”
喂完了猪,我拎着空桶到窗前放好,问母亲小妹回来了没有,听说没有,我去二叔家叫小妹回来。
二婶婶和大平他们几个已经吃饭了,小妹也上了桌,我喊她回家吃饭,她摇头,小弟也拽着他三姐不许走。
等我到家的时候,姐姐已经回来了,
晚上,是饸饹汤(红薯面做的小手指粗细的一段段的短面条)我比较喜欢吃的,饭桌上行,母亲和父亲说,如果要买自行车,就得去银行袁大头,因为家里盖房剩下的钱不够,父亲也觉得买辆自行车比较方便,于是他们说好第二天父亲带着袁大头和钱去县城,先去银行换钱,然后再去买自行车。
晚上,姐姐出去看露天电影了,好晚才回来,我一个人躺在蚊帐里,想着白天的课程。
周三的课程,除了语文和代数及政治外,上午第四节是体育课,老师姓赵,一个个子不很高的中年男人,不过昨天的课间操没看到他,也没做什么,先练习立正、稍息,然后跑步,跑了几圈后,练队列,大家都热了,就站在树荫下聊天,三一群俩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