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花海,环顾四周,哪里还有什么裸体男人,有的就只有她的懵逼。
唉,奇怪…我一个未踏凡俗,连男人手都没碰过的人,怎么会这种做鸟子梦?
墨漓一顿自我怀疑人生后,长叹一口气“哎,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出去吧”
她刚站起身子,鼻翼间再次萦绕起那花的诡异香甜。
“嗯?花香带甜,还挺好闻,就是味道太过香甜,感觉有点不正常”。
红色的妖姬大花,闻所未闻:这年头一个花都长的比我高,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好奇的踮动着脚尖,打算采集它那褐色的花蕊回去做标本,墨漓可是百香目的忠实小花迷。
(百香目:六界各色诡异毒花大全)
手只是轻触及那花的瓣身,突然一阵指尖刺痛“嘶~”感觉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鲜血一滴,点落入花苞,花灵猛然觉醒,慢身凋落起它那如荷叶般大的禁忌花瓣。
随着瓣身的凋落,花香诡异浓郁愈发迷人,不断的侵蚀着活物的神志。
墨漓浑然不知自己已落生险境,成了魂魇陀供应养分的血袋。
她不知危险,漫无悠闲的分析,科普起大花的来历。
咦,这花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啊?是什么来着?
“想起来了是“魂魇陀”,记得第一次跟爷爷去东海做客,小胖子敖子逸还拿这花吓唬我来着,然后他就被龙王爷爷打屁股了”。
“当时爷爷还跟我科普过,“魂魇陀”上古禁忌之花,生长在魔界禁地煞罗狱中”。
“此花含有剧毒,摸会…什么来着?好像是必死无疑,闻则摄魂而亡”。
要是这样,那怪不得,我会做春梦。原来是被这花的香气摄魂了,此花含有剧毒。
虽说自己的本体乃万花的毒首,可我现还未过及蒂之礼。
在以自身只有“下阶一段”的修为,是断碰不得这神源魔气的,更何况这大花还是上古纯净较正的魔力。
墨漓突然回想到什么,猛生惊奇:等等…我刚刚是不是手贱摸了它?
一个僵住,颤颤巍巍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刚犯贱的左手,不知何时鸡黄色的皮肤已然变得乌漆麻黑的了。
她顿感不妙,惊慌,完了,完了这下惨了,这花的解毒之法是什么来着。
哎呀,哎呀,是什么来着,要用什么来着,啊…完全想不起来嘛!!
墨漓抬手敲了敲自己那健忘症严重的脑袋瓜,有些无助和绝望。
“完了,毒发了,左手已经开始出现麻木的症状了,要死了,要死了…”
小命要没,胡言乱语大叫。
“想不到我堂堂冥界公主,今日居然要被一朵大红花,毒死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了,这要说出去不得给人家大牙笑掉?”
不行,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若是在沾染这花的魔气,怕是只会让我毒发的更快。
一个赶忙,墨漓抽出腰带撸起袖子将手臂上另一半还未变黑的地方紧紧勒住。
她探索,遍及四周的禁忌“魂魇陀”巡视一番,压根没个出路。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可这里连个路都没得,怎么个不绝法?
没生路,一个摆烂绝望。
“看来天要亡我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要是不走,怕是我还没被毒死就被这些花吸摄魂摄死喽”。
苍天呐,我到要怎么办呐…
魂魇陀的魔气已渗入进她的灵骨,克压住她那下阶一段的灵力修为。
毒素蔓延全身,没有修为护体,只会毒发的越快。
墨漓的脑袋越来越重,已经开始逐渐沦陷梦境,出现幻觉…
不行,酒还喝没够呢,还有很多景美的大好河山,我还没看完呢。
对对对,我还不能死,更不要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
只要不被体内魔精嗜血入心魂,就应该能有活路!!
咬紧牙关,强撑着一口活下去的信念。摇摇晃晃的,走到与她人一般高的大花的面前。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墨漓将自己那只中毒已深的左手,紧握在魂魇陀花根那尖锐锋利的密集血色茎刺上。
内心暗骂一句“一群小样,还想要你阿漓爷爷的命,做梦”。
“疼,真的是好疼!”她使出全身力气向下猛的一拉扯,汗水瞬急布满额头,豆大的泪水萦绕在眼眶打转。
皮开肉绽,墨漓那肉肉的黑色小掌心看似被多条小刀,划割开出长短不一的刀疤血口,少说有十条。
黑色的血液喷涌冒出,浸满魂魇陀的根茎,因血液的亢奋,开始作妖疯狂的摇曳,不断的扭动着它的身体宛若食人花。
听响…眼瞅着对自己脑袋不到一公分,张开血盆大口的妖姬大花。
墨漓直接惊吓的呆愣住…
她还是个小孩子,见识尚浅,哪里见过长满怪兽獠牙,会吃人的花?
此时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天要塌下来了,小命不保。
浑然,未曾注意到自己左手渗出的黑血,已血染了扣在她手上的紫色小绳。
绳子不停震动,隐隐约约发出暗红色的血光。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