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墨淄斯刚放开娇软纤细的腰肢,正要与娇羞的妃子眉来眼去,背后就出现一道熟悉的声音。
墨淄斯极为不耐的转身。
他正要说你又怎么了,身为皇后,要做好表率,心胸得宽广,不能善妒云云。
但不等他瞎逼逼。
九希就极为大度的表示:“陛下,妾许久不曾见到您,想必是陛下忙于政事,这样,为了陛下更好的休息,妾让几位妹妹服侍陛下用膳。”
九希转身,对几个妃嫔招手。
“尔等,还不快随陛下去末央宫用膳?”
几个妃嫔激动的上前,矜持又热情的朝墨淄斯见礼。
墨淄斯见九希竟然没有发怒,心中一时竟有些不适。
压下那股不适,墨淄斯也不想再与九希说什么。
万一九希反悔,又缠着自己要死要活,他刚升起的兴致不是没了?
如今九希大方让其她妃嫔争宠,他自然是巴不得的。
正巧,这几日心情不好,这几个妃嫔确实美的各有千秋,他看着就赏心悦目。
是以墨淄斯对九希说:“朕确实有几分疲倦,既然是皇后一片心意,朕自然是不好驳了皇后的面子。”
“谢陛下体谅臣妾一片心意,此前是妾想岔了,如今妾明白,陛下是天下的,是大庆的支柱,大庆不能没有您,如今后宫子嗣凋零,妾心中唯爱陛下一人,自然是想为陛下做些什么。”
说到动情处,九希眼眶微红,抽出丝帕压在眼角。
“皇后娘娘,”
弹琴的妃子站在九希身旁,跪在地上对墨淄斯说:“陛下,皇后娘娘此前年小,如今娘娘醒悟过来,娘娘时时刻刻都在想对陛下做点什么。”
妃子声音也变得哽咽,跪在地上哭的我见犹怜。
妃子眼中的泪珠子一颗颗的掉落,要断不断,颇有种破碎的美人感。
其她几个妃子见状,也跪在地上为九希说好话。
“陛下,娘娘是真的心悦您,娘娘这段时日常对我等说:“陛下日理万机,我们应该和和气气”的为陛下分忧,为陛下开枝散叶是头等大事,我们不能善妒,要一心一意的服侍陛下。”
“对啊陛下,娘娘说,只要陛下好,那娘娘就是高兴的。”
九希虽哭成了泪人,但皇后仪态还在。
墨淄斯心情复杂的的看着九希,又看向为九希说好话的妃嫔。
只觉几日不见,九希竟变化的如此之大。
看来是卫荣华的事刺激到她了。
思及此,墨淄斯心中竟对九希有几分愧疚。
毕竟是年少夫妻。
他也曾爱过九希的天真烂漫。
只不过随着他势力渐稳,九希依然是年少那副娇憨作态,墨淄斯多少有点不耐。
随着温婉明事理的卫碧姹的出现,墨淄斯愈发厌恶当初的白月光初恋。
如今见九希服软,又哭的伤心,墨淄斯的心也出现了软化。
他长叹一声,拉住九希的手说:“阿希,朕已明白你的心意,你先回椒房殿,朕明日来看你。”
九希破涕为笑,不住点头,识趣的退下。
临走时三步一回头,眼里满是对墨淄斯的不舍。
墨淄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属于天子的虚荣得到满足。
强势善妒的皇后又再次变回记忆中讨喜的阿希。
那个曾经他说要用一辈子去呵护的女人。
九希回到椒房殿,就用水将手洗了十几遍。
痣困惑的看着眼前她愈发看不透的九希,只觉她熟悉的娘娘好像在变的陌生。
“痣,将这封信送去母亲府中,记住,不要让人发现。”
“诺。”
卫碧姹这几日过的很煎熬。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急不要慌。
自乱阵脚要不得。
原本她都做到了。
但这几天,墨淄斯不断召唤不同的妃子侍寝,丝毫没有想起自己。
卫碧姹只觉内心酸涩。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么?
不行,她这时候不能乱。
也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嫉妒。
善良,不争不抢,这才是她最大的亮点。
如此又过了几日,皇帝依然没想起她。
眼看着好几个妃子获得皇宠被擢升了位份,卫碧姹就心里不得劲。
最终她实在没忍住,找到段誉“谈心”。
卫碧姹看着远处湖面上飘扬的胡柳,苦涩自嘲:“段大哥,我自幼命苦,年少被继父发卖,被迫与家人分开,好在上天垂怜,让我在公主府遇到了弟弟,也遇到了段大哥你。”
段誉也被勾起了回忆。
他伸手接住飘进屋子里的落叶,感慨道:“是啊,与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幼时最快乐的时光,不想造化弄人,再见已,哎~”
“段大哥,对不起,是我让你伤心了。”
卫碧姹苦闷的给段誉倒了杯茶,喃喃自语:“一入深宫便没了自由,连见上一面亲人都是奢望,我人微言轻,无人懂我,要是能出宫就好了。”
段誉心疼的看着卫碧姹。
但碍于身份,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