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的这一举动,直接把从暗道随后赶来的几人弄懵了。
这人?傻了?
宫昪邰皱眉,仔细的打量着监控里的九希。
这女人的资料他再清楚不过。
年少失去父母双亲,父母也是孤儿,兄妹两人相依为命,无权无势,就一个平凡到扔进人群都难以找出来的家世。
虽然九希从小成绩好,大学毕业时又是年纪专业成绩第一结业,最后年纪轻轻入了华京的警局总部。
最后因为两年前的事被上面的人发配到边缘部门。
这人,一辈子算是到头了。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但这女人刚刚突然发难,利用珊珊无意中撞飞几人,现在又将门主动反锁。
不正常。
就算是傻子,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都会有警惕心。
这女人还是个小警察。
不应该蠢到自断退路。
没错。
在宫昪邰看来,没人能活着走出这栋房子。
他有这个自信与底气说出这句话。
毕竟这里危机重重,又有三个变态杀人狂魔死刑犯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根本活不过一天。
”你们去,把珊珊救回来,别让人误伤到了珊珊。“
宫昪邰眼神冰冷的看着监控里的九希,按下监控室里的一个按钮,咬牙切齿的吩咐:”你们三个把那穿警服的贱人腿敲断了慢慢折磨,出了事我担着。“
屠宰场里的某处房子,正有三个磨刀霍霍满脸伤疤的男人。
一个独臂男人舔了舔唇,手起刀落,闷哼声起,鲜血如泉飙射而出,洒在被无数血液覆盖变色的墙壁。
”啪嗒!“
一只还在颤抖的断臂落在地上,殷红血液流了一地。
”走了走了,老板叫我们去宰羊了,有货上门。“
独眼男人冷眼看独臂男砍下铁床上绑着的男生,从墙上拿了一副电锯,转身打开铁门,踏着满地鲜血与碎肉,朝外走去。
剩下的两个男人兴奋怪笑:”啧啧啧,又有货来了,这只羊还没玩死呢!“
”走吧,据说是个女警察,哈哈哈!我都好久没弄死这些条子了,想想就兴奋!“
两人扔下手中的斧头,各自从墙上取下电钻与改装的打钉器,快步跟上独眼男。
身后半开的门,露出及其血腥残忍的一幕。
狭小的空间里,靠墙摆放了一张两米长两米宽的铁床。
墙边是一条水沟槽。
水沟槽里堆满了人体断肢与辨不出形状的碎肉。
铁床上方挂着一个喇叭形状的白炽灯。
墙面四周挂满了密密麻麻形状各异的刀具。
天花板上垂挂着七八条大拇指粗的铁钩,铁床上方,倒挂着一具光溜溜的男人。
男人已经失去了一条腿与两只手。
左手臂还在汩汩冒血,显然是刚刚被砍下手臂新添的伤口。
九希与那三人几乎是擦肩而过。
来到这处屠宰室时,九希刚好将前来救嘉珊淰的隐形人制服,挑断手脚筋后挂在大门入口处。
”嘭!“
嘉珊淰像个破麻袋似的被九希甩在地上,本想一走了之恶心恶心嘉珊淰。
随即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走到晕过去的嘉珊淰身旁蹲下。
对着墙角铺设特殊专用线路的摄像头挑衅的竖起中指,不屑骂道:”傻逼蠢货,来抓我啊!“
地下监控室里的宫昪邰看到这一幕,气的咬牙切齿。
”嘭!“
喘着粗气的宫昪邰一脚踹飞了面前的木桌,怒及反笑。
”好,很好!赵九希是吧?你行!挑衅我?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这边,九希对着监控比了个中指后,来到墙角的工具箱翻出一根粗兽用缝合针。
那兽用针很粗,是变态杀人魔专门用来折磨人的手段之一。
缝合线就是补鞋子的皮革线,又粗又硬。
九希满意的挑选到合适的工具后,再度回到躺在地上的嘉珊淰旁。
将监控砸烂,找出扔在血泊中的粗绳绑住嘉珊淰后,迅速的穿针引线,开始了手术。
“嘉珊淰,你不是什么都要埋在心里不肯说出事实真相?你说人要心胸宽广,人不能只想着报复,可我心中只有报复呢。”
“人不能光劝别人大度,你要以身作则,我也是没办法,我不过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做到放下仇恨对我宽容,你就好好享受我送你的考验吧。”
九希笑的一脸诡异,手里动作不停。
捏住嘉珊淰的嘴巴,右手的兽用针就那么狠狠的刺入了嘉珊淰嘴唇中。
“啊啊啊~!”
钻心的疼痛将嘉珊淰活生生从昏迷中痛醒。
但她一张嘴,粗线就被张开的力道带入肉中滋出鲜血。
“啪!”
九希一巴掌打在嘉珊淰脸上,耐心劝解:“珊珊,你别动,我在给你动手术,要是没逢整齐,我可是要拆线重来的呢~!”
“嘭!”
嘉珊淰的头重重撞在地上,发出巨响。
脑袋嗡嗡作疼,阵阵眩晕感袭来。
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