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二十分钟的时间,突击排的士兵们就已经搜索完了领事馆大院中的每一处角落。
成功发现了位于后花园中极为隐蔽的地下防御工事入口。
入口处,是一块极为沉重,纯钢打制的盖子,被人从里面锁死,第一骷髅步兵团的突击营长汤姆观察了一番这井口一般的地下工事入口,沉着冷静的开口道:“去叫两个爆破班的士兵过来,强行炸开这里的入口,让外面的部队拉开警戒线,小心敌人从地下工事的其他出口逃脱。”
片刻时间后,一声巨响,将附近的地面炸出一个两米见方的土坑,精准的爆破,让重逾千斤的钢盖被硬生生炸飞,变形,两个突击排的士兵们谨慎的顺着入口处的扶梯进入地下工事中。
这扶桑领事馆特别修建的地下工事,能够抵御150MM重型榴弹炮的轰击,坚固无比,下方的构造也极为复杂,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巷道如同迷宫般通往不同的方向。
在两个突击排不断的搜索下,很快就发现了隐藏在其中一处大型房间内的桥本正山等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交火,退入地下工事的扶桑警卫队残余士兵被全部歼灭,桥本正山,包括被他邀请来参加晚宴的一干宾客,在突击排士兵的看押下,送到苏正阳身前。
“你就是桥本正山?就是你意图让虹口道场的扶桑武士去往我所居住的庄园,意图谋害我的性命对吧。”
桥本正山双目喷火,怨毒的看着苏正阳,跪在地上,在两名士兵的钳制下还在不断挣扎,试图摆脱束缚。
“苏正阳!你这个该死的混账!我什么时候让人去谋害你了,你这是在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你竟然敢直接派兵进入扶桑租界,武力攻击扶桑领事馆,我们扶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承担得起开战的责任吗!”
苏正阳从身边士兵手上接过一把98K步枪,双手抡圆,枪身重重的砸在桥本正山的脑袋上,鲜血顿时奔涌而出。
“整天把开战挂在嘴边威胁老子,老子今天就是干你扶桑租界,炸了你们扶桑的领事馆,你能把老子怎么样?想开战,老子随时奉陪!”
桥本正山被这一枪托彻底打懵,抱着血流不止的脑袋哀嚎出声。
“来人,把山本太郎带上来,让桥本领事做个明白鬼!”
两名士兵用担架把身负重伤,但精神状态还算不错的山本太郎抬了过来。
苏正阳冷冷开口道:“你说,是不是桥本正山亲自去了虹口道场,亲口交待你们去往普陀区,以决斗当做理由,引我出来,趁机刺杀!”
山本太郎看着此时凄惨无比的桥本正山,目光恐惧的看了一眼苏正阳,结结巴巴道:“是,是的,就是桥本领事亲自下令,让我去挑衅苏总督,要是苏总督出现的话,就找机会下手刺杀。”
桥本正山双眼通红的看着山本太郎,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八嘎,你这个叛徒,你是在信口开河,我只是让你们去挑衅苏正阳,什么时候让你们对他下手了?”
苏正阳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
“这么说来,桥本领事这是自己承认了?既然敢打我的主意,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来人!送桥本领事跟这里的所有扶桑人上路,我看到这些狗屎一样的扶桑人就感到恶心!”
十几名士兵动作粗暴的将桥本正山,酒井松,还有桥本正山邀请来的几位扶桑侨民中的名流,在沪城商界赫赫有名的几位资本商人拖出去,强行让他们双手抱头,跪在地上,稍有不从,就是一顿拳脚招呼。
酒井松死死的盯着苏正阳道:“狡猾的支那人,你这是在小题大做,鱼目混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们扶桑的太平洋第二舰队就停靠在吴淞港口,还有一万人的海军陆战部队,威力巨大的舰炮,随时能够让半个沪城在炮火中灰飞烟灭,你无法承担这个代价!也不敢用沪城百万民众的性命当做赌注!”
苏正阳走到酒井松身前,居高临下的开口道:“你们的舰队只要敢轰炸沪城,老子在临州的十万精锐马上杀入草原,跟英格力帝国合作,让你们十五万关东军部队,埋葬在草原上!相信,东北的十万沙俄部队,也愿意跟我们北疆展开合作,来给你们驻扎在东北的部队,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怎么样?要不要赌上一把?”
酒井松顿时哑口无言,就凭他们扶桑一个弹丸之地的岛国,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资源让他们去大肆发展工业,扶桑的崛起,还是因为他们占据了东北二省之地肥沃的土地后,才开始飞速发展。
也因此跟沙俄产生了正面冲突,在华国北境展开了长达五六年的拉锯战,一旦北疆政府这边下定决心,跟沙俄达成合作,对盘踞于东北二省,已经将那里打造成重工业基地的扶桑展开联合作战,那么扶桑近十年来的一切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一直以来,面对扶桑强硬的态度,北疆政府,或者说国内的每个政权势力,都因为各种各样的顾虑以及对于扶桑精锐部队的忌惮,而不断让步,殊不知,当自己的态度也开始变得坚决强硬的时候,扶桑人立刻就会软下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