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有条不紊的将杜家的人全部押送回保安团,并且把从杜府中搜集出来的粮食,财物,枪械,全部运走。
保安团驻地中,王华形色匆匆的来到苏正阳面前,敬了个军礼道:“报告团长!杜家共计三十七口人,已经被我们全部带回保安团,在查抄杜家的过程中,遭遇了杜家护卫激烈的抵抗,被我营击毙十七人,重伤九人,剩下的全部投降!”
“杜家的大批粮食,财物已经在分批运送回保安团。”
苏正阳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王华的肩膀道:“干的不错,我们这边有没有战士伤亡?”
“只有两名士兵,受到了轻伤,已经送往医务室救治!”
保安团牢房内,杜玉新的女儿,姨太太以及直系亲属被士兵们动作粗暴的关押了进来。
最里端的牢房中,吴德厚还在跟杜玉新说着话,听到动静,两人从栅栏缝隙内张望着。
看到杜家的人一个个哭爹喊娘的被送进牢房中,杜玉新一脸诧异的喊道:“三娘,怎么你们也被关进来了。”
杜玉新最为宠爱的第三房姨太太哭诉道:“老爷,保安团的人突然杀到了杜家,打死了我们不少护院,把家里人都给抓了过来,还把我们杜家的财物,粮食都给拉走了。”
杜玉新脑子里嗡的一声,双眼发黑,险些晕倒过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正阳居然有如此大的胆子,直接对整个杜家下手。
吴德厚也歇斯底里的怒吼道:“苏正阳!你这个王八蛋,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负责看守牢房的柳成贵走到吴德厚身前冷笑道:“都已经被关到了牢房里,还不老实,敢骂我们团长,我告诉你,你们杜家这个三江县的祸害,彻底完了,给老子安静一点!不然要你们好看。”
第二天一早,苏正阳带着一营士兵,押送着整个杜家上下的人来到县城里。
又是熟悉的菜市口,百姓们一个个兴致高昂的围在这里,看着跪在看台上,披头散发的杜玉新,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怎么杜家的人都在这里,保安团连杜家的人都敢动吗?”
“你还没听说啊,杜家老二带人去保安团士兵的家里闹事,要把人家家里的姑娘给强行带走,触怒了苏团长,苏团长昨天晚上就派兵进城,把整个杜家给一网打尽了,昨天晚上柳林街的枪声响了好一阵子呢。”
“这苏团长可真是个好人,杜家就是咱们三江县的土皇帝,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之前的刘家老爷子,多好的人啊,被吴德厚给抓进警察局,屈打成招,夺了人家的家产,还把人活活给逼死了。”
“有苏团长给咱们做主,以后在三江县,这些地主豪绅可再也不敢欺负人了。”
同样位于柳林街,离杜家不远的马府大院,马家维满头冷汗的坐在堂屋里,双手抖的如同筛糠一般,几乎连手里的茶杯都握不紧了,就连比马家势力更大的杜家,都被保安团给抄了,马家这边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事实上,昨天夜里目睹了杜家惨状的马家维就已经反应了过来,准备连夜带着家里人收拾财物开溜,苏正阳却早有准备,派二营的士兵堵死了三江县的两处城门,只许进不许出,面对城门处黑漆漆的枪口跟严阵以待的保安团士兵,马家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退了回来。
在百姓们热烈的掌声中,苏正阳抬手挺胸的走上看台,拿着一个喇叭,大声喊道:“乡亲们,我是县保安团的团长,苏正阳,就在昨天,杜家的杜晓峰带人妄图将我们保安团士兵的家属强行从家里带走,后又率人持枪冲击保安团,整个杜家上下态度恶劣,要求我放了杜晓峰,故此我决定,将整个杜家连根拔掉,帮着乡亲们铲除一个祸害。”
“我来到三江县的这些日子,早就听说,杜家为富不仁,残害百姓,不知道害的多少人妻离子散,本来准备等保安团发展一段时间,在清理掉这些毒瘤,没想到他们自己撞上了枪口,乡亲们,你们说这种丧尽天良,剥削百姓的地主豪绅,该不该杀!”
“杀!苏团长好样的!”
“杀了他们!这个杜家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事,就是他们有人有枪,咱们才不敢反抗,现在有苏团长给咱们做主,绝不能放过他们!”
一个头发散乱穿着破袄,面色苍白的少年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爹,娘!老天有眼,终于有青天大老爷来收拾杜家,你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苏正阳看着哭的歇斯底里的少年,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片刻后再次开口道:“这三江县里,除了杜家之外,我知道还有身为县长的马家维所代表的马家,以及开了郭氏商行的郭家,这三家被咱们乡亲们称之为三害,为祸一方,今天我们保安团就把这三家一起给处理掉,还咱们三江县一个朗朗青天!”
“好,苏团长,那马家做的恶事,可不比杜家少。”
“还有郭家,在大旱的时候,逼着咱们买他们家的高价粮食,还伙同家里的打手们一起,去附近的村镇抢夺百姓的存粮,跟土匪没有啥分别!”
“王华!”
“到!”
“马上安排士兵,兵分两路,给我把马家的人,还有郭家的人全部抓过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