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派人去调查了顾淮州,确实查出了有重名的人,但那些人和郁夏没有任何的交集,而且年岁相差巨大,不是八旬老者就是三岁幼童。
估计那名字只是郁夏不知何时看来的记在了脑中,着急之下便说了出来。
南宫景很清楚,郁夏的这具身子并未被任何人触碰过。
但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样?
南宫景还是不会放郁夏出去的。
郁夏拉过南宫景的手写字:不要关着我。
南宫景温柔的用指尖擦去郁夏眼角处被逼出来的眼泪:“不可以哦,老师。”
“不可以放老师出去的。”
郁夏:为什么?
南宫景:“老师,如果出去了,就不要我了,怎么办?”
“老师如果生气了,然后跑了,我该怎么找到老师呢?”
“老师,如果再去找那个什么顾淮州的话,我该怎么办?”
郁夏:没有顾淮州,只有你。
郁夏真的很怕自己太长时间说不了话,等到被解开的时候就不会说话了。
郁夏抓着南宫景的手,不让他离开。
郁夏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后一笔一画的继续写。
我要说话!
“老师在这里又见不到其他人,每日只需要和我交谈就够了。”
“现在这种方式不是很好吗?”
“老师为什么非要说话呢?”
郁夏发现自己可能有些低估了南宫景的变态。
他是真的想把自己给养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