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堆满了腐烂的食物和粪便。
一头老虎想叫，被奥斯维得·尤尔瞪了一眼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又趴了回去。
在后面还能听到前场人类嘶吼的声音。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大铁门再次被打开。
郁夏和奥斯维得·尤尔躲在笼子后面，帕特里克·汉弗莱身上多了好几道新鲜的伤口。
帕特里克·汉弗莱像是感知不到痛苦一样，钻进了属于自己的那个笼子当中，因为长期得不到水的滋润，尾巴尖已经变得极其干燥。
帕特里克·汉弗莱猛的一转头，看到奥斯维得·尤尔的时候，眼里有些疑惑。
他从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了鲛人的气息，但他明明有着两双腿。
奥斯维得·尤尔握住手腕粗细的笼子，低头看着将尾巴盘在一起的鲛人。
“帕特里克·汉弗莱。”
已经太久太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帕特里克·汉弗莱耳朵尖有些迟钝的动了一下。
“你哥哥一直在找你。”
郁夏扒着奥斯维得·尤尔的腰，好奇的看着帕特里克·汉弗莱，他确实和巫医长相有几分相似。
“你身为一名鲛人，却自愿成为人类和人类在一起。”
帕特里克·汉弗莱声音嘶哑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