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不是什么傻子,哪怕是加菲,有一些东西就是这个样子,如果说没有理清楚的话,怎么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一旦说出来了,那就是哦,原来是这个样子了。
如果说是个别的人的话,可能还要来一句我行我上的说法,但是事情的道理就是那么简单,他就是放在那个地方,曾经多少次地路过,并不是假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是根本就没有那种意识去留意。
这个东西之前也是说过了,没有问过加菲他们喜欢吃什么,看起来好像就是问不问的简单问题,但是联系到背景,就会发觉这里面暗藏玄机。
喜欢吃什么或者是忌口,这种东西如果说在外面吃可以说是忽视的,毕竟这个东西在点菜的时候就可以规避了。
但是在家里面招待的话,这个就可以办法规避了,总不可能你做出来一堆东西,结果就你自己喜欢吃,客人不喜欢吃,那么这么一来的话,客人很有可能下一次就不会过来了,或许感情也会因此暗淡下来了。
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自然而然也会联系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真的是对方忘记了吗?这种东西如果说能够忘记的话,说明对方根本就不上心。
但是如果说这个东西又是故意的话,又是显得十分奇怪,完全没有那个必要的,好端端的为什么干这种事情。
如果说你想要对方过来,大可以直接就不提出,结果人邀请过来了,还是弄这么一出东西?
可是哪怕是这个东西真的是忘记了,但还是说不怎么合理,毕竟说到底人是自己请过来的,结果还是那么不用心,这一点就很矛盾了。
“额,所以说张不凡先生,你又是有着什么样子的见解呢?”高官大人实际上心里面也是有数,相信这里的绝大部分的人心里面都应该是有一个猜测了。
但是现在他们都不敢确认,哪怕需要他们承认,也必须要从别人口中,准确来说从张不凡口中亲耳听到与自己相同的想法。
所以说人是社会性的动物,把他抛开了社会,单纯用生物学上面的描述来定义,实际上有几分不太合适,准确来说他们就是一切关系的总和。
说几句废话就是,你是你爸爸的孩子,是你妈妈的孩子,是你子女的父亲或者是母亲,这些关系共建了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同个样子的,适应这个社会寻找认同感,也是这个社会性质所带来的影响,哪怕你已经是有着百分之一百的信心,但是还是期望着有人能够同你说出一样的结果。
“我觉得很有可能,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并不是在于请我们吃饭,既然如此,苏警官也是没有必要考虑到底是应该给我们准备什么样子的食物……”
在场很多人听到张不凡的这么一句话,脸色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了,有很多人也是点了点自己的头,看得出来他们之前猜测的也是这个样子的结果。
“那么苏警官,你对此的说法是什么样子的呢?”高官大人转头看向苏警官,示意他可以开口说话了。
出人意料的,苏警官尴尬地笑了笑,脸上流露出几分僵硬的感觉,很快却又低着头说道,“哎呀,真的是太过于抱歉了,那个时候真的是忘记了,实在是对不住了,不过后来我不是也察觉到了,没有想到张不凡侦探居然说那么记仇啊!”
苏警官这个说法也并没有出乎张不凡的意料,假如说这个样子就可以让他老老实实承认了,那么张不凡还不如做让犯人自首的想法要来的真实一些。
这个东西并不致命,只需要不承认张不凡的说法,只是忘记了反正就现在张不凡拿出来的这个力度来说,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张不凡刚刚的论点。
可以这么说,虽然说张不凡那么说的的确确让一部分的人内心里面有几分倾向于张不凡的说法,放下之前的成见了,但是要是想要定棺盖论了,实在是想太多了。
“的确,如果说就这个样子想要定罪,还是说有几分力度不够,毕竟只需要死咬着忘记了不放就可以了……”张不凡摸了摸下巴,忍不住说道。
“哎呀呀,虽然说之前我的的确确没有询问张不凡侦探你到底是喜欢吃什么,可是我真的是忘记了,你总不至于一直拿着这个东西说我是犯罪嫌疑人吧……”
苏警官一副委屈的模样,却是让张不凡更加冷眼,如果说这是不是各地的法官过来当观众,换成一般的人,搞不好真的是心里面产生了这么一个想法。
有没有一种可能性,苏警官他真的是无辜的,一切只不过就是张不凡睚眦必报,一顿饭没有吃好,所以说就在这边斤斤计较,拿着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硬要说他是这个样子的犯罪嫌疑人。
如果说这么一个想法扎根了,后来不管张不凡说什么样子的东西,都有几分觉得张不凡这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为了找到借口,所以说莫须有硬凑上来的。
所以说张不凡很快进入到下个内容,而苏警官则是在这里继续做着强化这个想法的做法。
只不过这个东西之前也是说过了,如果说是一般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因此产生了这种倾向了,但是这里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了,玩什么聊斋。
这种东西,他们之前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