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张不凡笑得就直接让邓惠也觉得有意思,邓惠凑过来靠在张不凡耳边询问道。
暖暖的风直入张不凡的耳朵里面,将属于少女的清香一同送入其中,耳边一时仍回荡着她的呢喃细语,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引诱着别人犯罪,让人放下心里的妨碍。
“莫比乌斯环知道吗?”张不凡开始谈天论地了,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会笑,就像是每天人都要花那么长时间睡觉其实也就是为了那一刻的脑电波波动而已,这件事情对于张不凡来说也是莫名其妙的。
(人的大部分睡眠时间都是浅层睡眠,而人只需要一会的深度睡眠就可以把一天的精力给恢复过来了!)
“将一个纸带扭转一百八十度之后,两头连接在一起所得到的新纸环却只有一个面。”邓惠撩起耳边的头发,热浪席卷张不凡的耳边,“也就是意味着当他从一个地方出发,当他回到了原点的时候,他所行的路线贯穿纸张两面。”
“而我要说的这回事与这个有着莫大的关系。”张不凡虽然有一点被邓惠给弄得飘飘然,但是他又不是精虫上脑看见女人走不动路了,这么一点的时间张不凡可就能想到了一个可以糊弄邓惠的故事了!
(你被一个任何什么人,不管男女,在耳边说一些话耳朵都会有些发痒)
“一个家伙叫做迪奥·布兰多好了,毕生想要改变自己的生活的悲剧,而他的悲剧来自他的原生家庭,也就是他的母亲为了保护老公早就被别人杀死了,导致父亲性情大变虐打儿子!”
张不凡将手放入裤袋子里面,露出可以出演黑人牙膏广告的白晃晃的牙齿。
“他一直怀疑母亲救了这个人渣父亲是不是一件好事。到了某一天,他觉醒了名为替身的力量,叫做超越天堂,来到了她母亲死去的那一年,想要先一步杀死这个人渣父亲,这样子母亲就不会为了救父亲而死了!而自己童年的悲剧就可以避免了!”张不凡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上扬。
“但没想到的是,他一枪打中了保护父亲而死的母亲,而他本人的悲剧原来早在他打出这么一枪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
张不凡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把梳子,就像是那些马夫用刷子理顺自家的马身上的毛一样小心仔细地理了理头发。
(迪奥和替身都是JOJO梗,而且在游戏里面,迪奥的替身就是超越天堂,而且迪奥成为真正的恶人也与他的人渣父亲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和我们所聊的莫比乌斯环有什么关系吗?”邓惠觉得这个故事还好,但就是搞不懂之前张不凡说了莫比乌斯环与这个有什么关系吗?有吗?没有吧!
“所谓的命运就是对待一条发了疯的野狗一样无奈,就像是那个莫比乌斯环一样,你以为你可以改变自己的悲剧吗?然后大喊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就可以了吗?”
张不凡摇了摇头,眼神有些黯淡无光,鼻子也有些不自然地放大扩展了,声音也不自然地低沉了!
“其实你的人生不就是你修改过之后的结果吗?那就是意味着你的一切努力,包括为了反抗命运而举起来的大旗,这些都会是你命运的一部分而已啦!”
“你的命运就是像个斯巴达克斯一样,狂喊着自由民主,自以为摆脱了命运的束缚,但实际上他命运的剧本里面他就是出演一个反抗军领袖的身份,他一直沿着他的路线里面而生活着。”
此刻,张不凡注意到邓惠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仿佛是知道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一样,脸上却还是做着蹩脚的表演。
“他一生的努力都将向世人宣传命运的不可逆,而这个恰恰与他活着时候的意愿不和。嗯,你可以把这个看做命运的冷笑话,毕竟人要是活这么久,也会自己找些乐子好好玩一下,休息一下。”
“你这个说的就像是海因莱因的《时间旅行》啊!”邓惠很快又换回原来的那种魅惑张不凡的样子了,但是张不凡看得出来其实她也对这个样子有些抵触,所以才会有一种违和感。
之前张不凡是全心全意地舔狗模式,这么会知道邓惠是什么样子。
但是呢现在不一样,现在是舔哲学狗版本的张不凡,是会觉察出来邓惠在面对张不凡的时候的心态,因为这一刻张不凡的心态又有一半恢复正常了!
邓惠毫无疑问在面对张不凡的时候有一种难以抹去的违和感,而这种违和感就是使得张不凡无论怎么当一只舔狗,而邓惠就是不接受的原因。
这个违和感来自许多情况,就比如说张不凡让邓惠想起了某个不愿意响起的人了,为了避免想起,邓惠选择与张不凡离得远远的,难道说你张不凡也和那位大理王子一样“有情人终成兄妹”吗?你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哥哥吗?
当然了,也有可能就是这家伙太贱了,吾羞,不堪与之为伍。老实说,这个可能性还真的不低,也就加菲那些人可以容忍了。
换成是你,你会忍受的住一个二十四小时都要讲骚话,有事没事就像每日签到一样吐槽你的琐事,一遇事情就大难临头各自飞了的人渣张不凡吗?
但一只张不凡还是有点好处的,就比如说……他嘲讽高,只要他一登场,全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