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一听这话都要哭出来了,说到:“娘子,你能先管柳树林借些银两吗?”
刘南平一脸无奈的看着陆驰:“好歹别人也称呼你一声侯爷,我说武定侯,你要把大周国的脸都丢到秦国来吗?”
“好好好!都听侯夫人的,明日夫人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为夫就给你当跟班和账房,给你拿东西和结账!”
“这还差不多!”
次日吃过早饭,她们从同福客栈大门出去,只见得每个人都在特意或者不特意的看他们俩。陆刘二人也明白都是昨晚声音太大惹来的注意。刘南平前脚刚迈出去后脚还在门里,就听见有人说“这么好看的女人,换做我比他声还大!”
刘南平一股烟的跑到了陆驰的前面,陆驰紧跟其后“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赶紧到一个没人认得我的地方!”
“啊?啊!”陆驰会心一笑,跟在刘南平身后继续走。
“这个是西域的和田羊脂玉吗?”
“娘子好眼力,正是用羊脂玉雕刻的玉镯,满京师也只有这一对,价格公道三百两白银。”
“确实不贵给我抱起来吧!”
陆驰皱着眉从里怀拿出三百两一张的银票,心想也就两块白色的石头就卖这样贵,也不知道还个价!
从玉器店出来,刘南平又钻进了一家金银店。
“这个是纯黄金做的披肩吗?”
“娘子真识货,一看您就是见过世面的!这是西域的匠人做了三年才精心打造而成,西域盛产黄金,咱们中原人哪里舍得用这样多的金子做披肩啊!”
“你们家金子怎么卖?论件还是论钱?”
“小件论钱称重大件论件一口价!这件披肩一共用料一斤黄金,就收您五百两银票。”
“听说秦国曾经送给后汉的贵妃娘娘一副十斤黄金做的头面,你店里有吗?”
“您真抬举我们小店,那种层次货色我们怎么可能有呢!那都是官家召集全国的工匠整整做了三个月才做成的。”
刘南平看了陆驰一眼,对店家说到:“可是我就是想要一个比十斤还重的金件,你什么时候有了就给我送来,价钱好说,我就住在同福客栈。”
“女客官好口气,你可知道那十斤的金件得多少银子?”
“你这一斤的五百两,十斤的五千两,我给你准备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够不够?”
刘南平给陆驰使了一个眼色,陆驰又把那张一万两的银票拿出来炫耀一番,估计陆驰就靠这张大额银票傍身了,要是身上没点真功夫,照刘南平这样炫耀早就被抢劫走了。
“好好好,女客官果然有实力,带我跟同行商量商量,给您打一副十斤的黄金披肩。”
“那就先谢了!告辞!”
接下来,刘南平又跟陆驰来到了药材店、丝绸店、刀剑店、贩牛羊马匹的店,不是嫌货品质不上档次,就是嫌货少。
最后又来到秦国京师最大的酒楼要上了一大桌子酒席。
“二位只有您两位吃席吗?”
“对!”
“恕在下多言,这么多菜品恐怕要浪费粮食了!”
“哼!你还真说对了,我缺的不是银子而是人气。你去把城里有头有脸的生意人都请来,就说我请客,初来乍到不求别的只求大伙来捧个场!”
“敢问娘子尊姓大名?”
“在下陆平儿!”
“姓陆可是大周国人?”
“不,我是后汉国人,这位是我的夫君马也他是大周国人!”
“二位是来秦国贩货的?”
“正是,祖上留下不少家产,正想从事贩货这一行,头一站就来了秦国。”
“好,我这就差人去请!”
商家们一听有一对年轻的夫妇在城里最大的酒楼请客,便想到刚刚问货的那两个人,有的是主人家亲自前来,有的是差了伙计或者掌柜的,纷纷前来。
一个时辰后,酒楼大厅座无虚席,酒菜山珍全部上桌!
“诸位,在下陆平儿是后汉国人士,只因祖上留下不少家底,今想从事贩货的生意,我想后汉地界偏远,来一趟就要做最大的买卖,无论是金银锦缎还是药材粮食,牛马猪羊都可以!不过我只做一万两以上的大买卖,小头的就不要来找我了。昨日我已经把城内所有的西域美妞买断,三日后送往后汉,若诸位想与在下做生意,请到同福客栈找我。后日我便启程返乡,所有大头买卖可要抓紧啊!我陆平儿概不赊账,一手交货一手银票!”
“好好!陆娘子出手阔气,我们也不含糊!不过能做一万两生意的大头商贾恐怕京师里面屈指可数,您不妨亲自上门拜访拜访!”
“哎!我们初来乍到谁也不认识,更找不到门路!诸位给牵线搭桥,无论生意成与不成给您十两白银作为跑腿费!”
“陆娘子客气了,像您这样的大户商家,我们都巴不得结识,哪能收您的好处费!稍后我们就去帮您联系,明日您就在客栈等待宾客上门就是了!”
“好好好!都说老秦人可交实交,今日我便亲眼见识到了,将来我必定在这京师城里买房置地,秦国就是我的第二故乡!”
陆驰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