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南平心里盘算着,这位公爹的年龄应该和她父皇差不多,为何如此苍老?难道长白派的待遇不好吗?听小蝶说她义父已经二十多年没给长白派干活了,就在绝壁下面的山崖上给陆驰亲娘守坟。
也许是雨露风霜,也许是淡薄了人情冷暖,才用一副苍老的形象对人。刘南平赶紧上前行礼,腰还没弯下来,只听见陆浅说到:“属下北护法参见滴公主殿下!”
眼看着陆浅就要给刘南平跪下,刘南平上前一步与陆驰两个把陆浅扶了起来。
“伯伯,我已经不再是嫡公主了,您唤我平儿即可,不要行此大礼,我担不起的!”
“哈哈哈!我已经二十年没给长白派干活了,你师父只把我当个活死人空占个位置,我也早就空有虚名了!看来你我两个都是很有渊源的!”
“爹,你与平儿都是我的亲人!”
“我盼着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你们两个跟我来!”陆浅把刘南平和陆驰带到他事先准备好的婚房,只看整间屋子里都挂着红绸子,大红的喜字贴在了墙上和窗户上。
“爹,您是什么时候布置的?”
“自从你走了,我便开始布置了。虽然简陋,也还过得去吧!”
“岂止过得去,简直是太好了!我就是喜欢过这种简简单单的日子,除了亲人之间的情谊再无其他参杂。”
“既然你们喜欢,现在就拜堂吧!团圆饭我都准备好了!”
“爹,您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回来的?”
“你们两个命都可以不要也要在一起,当然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废话少说,来给我跪下拜天地吧!”
就这样,在陆浅的主持下刘南平终于跟陆驰拜了天地,成为了夫妻。
“爹!”
“乖!这个手镯不值什么钱,是阿齐格也就是陆驰他娘生前的遗物,现在终于可以传给你了。”
陆驰从陆浅的手里接过手镯给刘南平戴上了,刘南平认得这种金镯子——是后汉北方游牧民族的贵族女子喜爱的款式,各种颜色的松石镶嵌在黄金上,充满了各种美好的期待。
“你婆婆的物件戴在你的手腕上,就等于她亲眼见过你了!”
“公爹,我在长白山上去过婆婆的坟,是小蝶告诉我的,我师傅也在,我们一起给婆婆上了香!”
“你师父,没少说我的坏话吧!”
“一句也没说,她只是告诉我婆婆的死跟她有关,她很后悔,希望你们能够原谅她!”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我和阿齐格都有了儿子儿媳。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呢?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想阿齐格在天之灵会很欣慰很高兴!”
“是的爹,我爱平儿平儿也爱我,我们跟您和娘一样恩爱!”
“恩爱就好,走,吃团圆饭!”
陆浅并没有让陆驰喝个痛快,早早的就把他俩撵回新房去了。
“快走快走,趁着我还硬朗,赶紧给我生个孙子!”
刘南平偷偷一笑,并没有多少害羞,跟陆驰手拉着手回到了新房。
“爹,您准备了多日,也早些休息啊!”
“你这个兔崽子,这种时候还有空管我,我看你就是欠打。”说罢,陆浅举起一根筷子朝陆驰扔去。
正正好好插在陆驰的发髻上,陆驰没想到他爹会真的出手,二话不敢说进了新房就把房门上了锁。
两个人四目相对,终有千言万语也都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刘南平轻声说道:“相公,春宵花月夜,娘子这厢有礼了!”说罢便把陆驰扑倒,半个时辰后把刘南平累得佝缩在陆驰怀里,一丁点也不想再动弹。
“这回该轮到我了!”
“你还有力气吗?”
“当然……”
两个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宿,好像今晚不折腾明天就再也折腾不了了一样。用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他们明白,有老爹陆浅把门,即便是长白老祖亲自到来,也能应付到他们俩个把衣服穿好。
他们两个从相遇相识到今天有亲长在场主持婚仪,经历太多太多的磨难与坎坷,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只是此刻必须把握。
次日天明,两个人谁也不肯起床。刘南平小腹抽搐,阵痛不已。陆驰则是虚脱了一般昏昏沉沉的瘫在床上。
“傻瓜快起来,我该给公爹烧火做饭了!”
“娘子,在陪我躺一会吧!”
“新婚第一天怎么能让公爹做饭呢?你太不像话了!”
“你会烧水煮饭吗?”
“不会!不过我知道你会!”
“你这个小坏蛋,这哪里是你要给公爹烧饭啊,分明就是让我去做!”
“怎么?你不同意吗?”
“同意!做你的相公怎么能不同意呢?你肚子还疼吗?”
“疼!你这个大坏蛋,都怪你不知道节制。”
“到底是我不知道节制,还是你动作太猛烈了?”
刘南平瞪了陆驰一眼说到:“你啊!还不如我的小玉禁骑!”
“你确定吗?要不然咱们俩继续吧!”此话一出,吓得刘南平立马跳下床来,迅速穿好衣裳。
陆驰一把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