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是背身后势力可以抵国的皇后,一边是自己心尖上的爱妃,两个人本就不对付,现在却被下了蛊毒非得形影不离才可以。这事让皇帝很是难办!
皇帝拉住贵妃的手温柔的说到:“爱妃,朕知道你不好受,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别的办法,你暂且忍耐两月,待皇胎落地一切都会有改善!”
皇帝对贵妃的温柔,酸死了其他四位娘娘,自从他们进宫伴驾从来就没见过如此轻声细语的皇帝。她们原以为皇帝本来就是一副严肃的面孔,难得有时候得到他的夸奖,也是随机而逝的!
她们内心谁都不会允许皇帝对她们的背叛,可是皇帝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背叛了她们,让她们无地自容!皇后吞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小动作被萧淑妃瞥见,也跟着咽了一口口水。这两个女人要反击了!
“备轿,送皇后与贵妃回凤仪宫!”皇帝吩咐王飞虎去备轿,又对皇后说到:“皇后,朕把贵妃交给你了,你要还一个活生生的给朕!”
“皇——上——”贵妃先一步扑到皇帝怀里,满眼都是眼泪,就像生离死别一样。她不舍的离去,更害怕跟皇后去凤仪宫。
王飞虎凑到贵妃身边,轻声对她说:“贵妃娘娘,您忘了皇上刚刚还吐血了,皇上他需要休养,只有您高高兴兴的跟皇后娘娘去了凤仪宫,皇上他才能安下心来休养。”
贵妃听了王飞虎的劝告,松开了手,走到皇后身边,轻轻福了福身子。皇后对着皇帝也微微福了福,转身就要离开。皇帝赶忙又叫住皇后:“皇后,你是后宫之主你要以身作则,照顾好她!”
皇后一转头不屑的对皇帝说:“惩治罪人自有宫规,臣妾绝不会在真相大白之前乱用私刑。”
皇帝一直看着贵妃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贵妃三步一回头,直到皇后走远了,她才赶紧跟了上去。他们两个人简直就像刚成亲的小夫妻,皇帝一点也不像后宫佳丽无数的年逾五十的帝王。
“李志,你给朕查!到底是谁把蛊毒放到贵妃的水里的!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个主谋!”
“是!臣遵旨!还请这位长白大师鼎力协助!”
“这是当然的,李大人可以放心,我长白派一定全力协助。”
皇帝又对其他三位嫔妃说到:“你们也回去吧!朕累了,现在就回汉正殿歇息!”
“是!请皇上保重龙体,臣妾告辞了!”
话说张贵妃坐着捻轿跟在皇后娘娘的捻轿后面一同进了凤仪宫。落矫后,皇后只管自己回宫,丝毫不顾及张贵妃的存在。
皇后回到寝殿,上来两个宫女,为皇后卸了外袍,端来茶汤,皇后润了润喉洗了把手,便依在长椅上休息。贵妃直勾勾的站在一旁,所有人都把她当做空气,全然不在乎那张已经被折腾的苍白的脸颊。只有魏然扶着贵妃,想办法让她省点力气。
皇后娘娘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儿,猛的睁开眼睛打量魏然。
“水葫芦在你手中,为什么那里面的水只落在了本宫的手上,你却滴水未沾?”
魏然把手伸出去,让皇后看,那只手严严实实的裹着布条,竟然没有一块皮肤裸露出来。
“回娘娘的话,奴婢昨日烫伤了双手,是御医苑给奴婢涂了药膏又封上的,说三日后才可以拆开。”
“好一个烫伤了双手,你早一日不烫晚一日不烫,偏偏在遇见本宫的时候要包上!说是不是张实初让你给本宫下的蛊毒?”
“不是啊!皇后娘娘,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日听说奴婢的娘亲病了,便与贵妃娘娘请了假回家探望。到家后奴婢的娘亲想喝水,奴婢就烧了热水。谁知道奴婢倒水的时候,脚下打滑,奴婢怕磕破了脸,两只手就都触到灶上了,那碳烧的正红,都要疼死奴婢了。这才赶紧连夜回到宫里请御医给涂了药膏的。”
颜艳一瘸一拐的走到魏然面前,上来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哪来那么多个凑巧?你以为你在骗一个三岁孩子吗?你这个连你家主子也不放过的奴才,你敢到慎刑司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吗?”
魏然已经跪在地上,抱住张贵妃的腿不肯放开说到:“贵妃娘娘,奴婢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啊!您身边只有奴婢一个人侍候了,你可不能让奴婢进慎刑司啊!”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张贵妃已经没有力气再站立了,“皇后娘娘,臣妾实在站不住了,您能不能让臣妾先坐下。”
皇后瞟了一眼贵妃那张苍白的脸,说了一句:“看座!本宫是看不上你!不过还没到非要治你于死地的地步。你也不傻,你自己想一想这件事整个的过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巧合?
本宫想就算你再讨厌本宫也不会拿你自己肚子里的龙胎做文章,所以大不起你对下毒这件事事先并不知情。那么能够把这件事做的如此天衣无缝的人只能是你最亲近的人,这个魏然难逃干系。”
张贵妃也明白,张实初为了铲除皇后已经不择手段了。如果没有一些非常的办法皇帝也不会动皇后的,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张实初会拿她的性命当赌注。
现在无论张实初与皇后谁是最后的赢家,她都会不好过。与其现在为张实初撑着,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