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贼眼珠子又一转,一拍脑瓜子,说到:“虽然我还没娶上媳妇,不过老天爷还是对我好的。要不然怎么让大王把你这样一位高人抓来关在这土牢里,让我跟您结识。今后您就是我的老大,您让我咋办我就咋办。”
“好,我也高兴!不打不相识,既然老天让你我相识一场我就认了你这个小老弟。当大哥的就把那一百两给你当见面礼。”陆驰话刚落地,小毛贼就给陆驰行了个大礼。
紧接着,小毛贼把自己的被褥拿来给陆驰两口子用。一股炝鼻的馊味顿时弥漫在整间牢房里,陆驰强忍着难闻的气味,把铺盖铺在干草上,又把刘南平抱上来,盖上被子。陆驰自己只是蜷缩在刘南平的一侧,他闭上眼睛休息,并不敢睡去,他听着牢房里的一切声音,一有动静就会马上起来,护住刘南平。
整个夜里,除了小毛贼的鼾声,再没有其他动静。陆驰心里是很苦的,他有点后悔当初欺骗刘南平了。早知道即使藏在山洞里都能被她找到又救了自己,陆驰就不会欺骗刘南平了。还不如就在她身边死去,好让她有一个了断。
现在给刘南平添了这些危险,甚至不知道她会不会醒过来,白白搭上一条年轻的性命,陆驰越想越后悔。他的想法跟刘南平确实不一样,他觉得爱一个人就要给她最好的陪伴,倘若其中一个不得不先行离开,那么就让另一个忘记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所以他选择了默默的离开,却把刘南平伤得体无完肤。
次日清晨,匪首吃过早饭,一边把玩南平剑,一边想那个偷剑的人确实有点本事,留下他入伙说不定还有些用处。
匪首来到土牢,看见陆驰正在给刘南平喂水,说到:“喂,你叫什么?”
“我叫马也。”
“我说马也这剑是你偷的?”
“昨日我已经告诉你了,今日你怎么又问?”匪首一听,马也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横。便有些恼了,对他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信不信爷爷一剑劈了你?”
“你劈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匪首抽出南平剑就要动手,小毛贼马上拦住匪首说到:“大王,剑下留人。”
“大王其实您还不知道,马也他是一个大能人,他能溜进那个大周武定侯的家里,还偷了陆驰贴身带着的一个荷包,那个荷包就在马也的身上。您说还能有他偷不到的东西吗?咱留着他以后有大用处。”
小毛贼打开牢门,背对着他们大王给陆驰比划了一个“求求你的手势”,便从陆驰的衣服里拿走了那个荷包。
“大王,那个陆驰是大周太子的老师,他的字一个就值一百两银子,这上面有八个字就值八百两。”匪首哪里懂得什么书法?更不知道上哪里能卖了换钱?不过他确实知道大官的字是可以换钱的。
“大王,马也的娘子病重,他确实是不想活了。不如咱们救活了他的娘子,他就乐意跟咱们入伙了。咱们熬点汤药也花不了几个钱,这笔买卖很合算的。”
匪首也觉得小毛贼说的有道理,便问陆驰:“喂,姓马的,你可否愿意入伙?”
陆驰特意不情愿的看看匪首,又看看小毛贼,说到:“我本是要单干的,谁叫我家娘子生病了,你们若是能求活我家娘子,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入伙的事。”
匪首急了“你那婆娘马上要死了,要是救不活你要不要入伙?”
“谁说救不活,昨晚这位小哥大发慈悲,给我家娘子熬了汤药,现今已经退烧了。要是有个好地方歇着,再好吃好喝的养着,不出十天准能醒过来。”
匪首看了看小毛贼,小毛贼昨天自作主张给他们熬了药,不知道怎么面对匪首,只能把头低下不敢说话。
“这位小哥的娘亲也病了,他回不去家,他可怜我娘子,把给他娘亲买的药都给了我娘子。我很感激他,等我有机会能出去了,必定偷一百两银子答谢他。”
匪首一听,陆驰要偷一百两答谢小毛贼,立马就精神了。“要是我救了你家娘子,你怎样答谢我?”
“你要是拿我们当上宾待遇,安排客房,一日三餐。再给我娘子请郎中诊病,我就入伙。我先偷一千两给你做入伙的见面礼。”
“好,一言为定!就给你十天,不管你家婆娘能不能救得活,你都得出去偷一千两回来。若真偷得回来,我们大开山门请你做山寨的第二把交椅。倘若你偷不来,我就得请你们两个喂野狗了。”
“好!只要你做的到,我就偷得到。”陆驰与匪首定下协议,马上就被放出了土牢。上等客房、美味佳肴、洗澡水、换洗的衣物……没想到这个小山寨不亚于一家中等客栈。
小毛贼怕陆驰赏给他那一百两被匪首占了便宜,便告了假说是回家看望生病的老娘。陆驰告诉他:“你去大周国的虎牢关,到县衙的后院敲门找王美媛,就说她干爹遇难了,要拿走那一百两银子前去营救。”
“马哥,您让我上县衙,不是自投罗网吗?”
“傻弟弟,你有所不知。你想我这样肆无忌惮的偷盗,为啥官府抓不到我,就是因为我那干兄弟在府衙当差,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提前通知我的。当然我偷来的钱财是跟他五五分成的。这不这回实际偷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