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的话,泉奈立刻开始担忧起被千手打到头的宇智波森,顿时拉着凌往前一路小跑,“对对对,森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赶紧去看看才行,真的伤势严重的话,就把那些千手全都扣押下来给森哥赔罪!”
凌闻言有些失笑,但也没反驳什么,只是再度向着斑那边递出感知,确认他与柱间没有动手的可能之后,便任由泉奈拉着自己前进。
刚一到那些参赛人员的安置地,泉奈就再度加快步伐向着被医疗忍者围住的宇智波森跑去,“森哥,你没事吧?伤的重不重?”
“啊,泉奈啊……我没事,这是我故意被打的,只是看上去严重而已。”宇智波森笑着摆摆手,而后就探头看向他身后的凌,“话说凌哥你是怎么知道那家伙武器有问题的啊?这几天你不会真的住在千手了吧?”
“当然,不然我是哪里来的消息?”凌缓步走到宇智波森的身前,“辛苦你了啊,做得好。”
“嘿嘿嘿,谋略虽然跟不上你们这些怪胎,但我自认在随机应变方面并不逊色于你们的!而且论起怎么挨打看起来最严重却不会留下什么伤害这一点,你们可没人比得上我!”宇智波森无视一旁宇智波优古的黑脸,抬手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怎么样?都被我狠狠地吓了一跳——嗷!疼疼疼!哥你干什么啊?!”
“没事,叫你清醒一下。”宇智波优古木着脸收回手,“看样子我以后再也不去管你才是正确的。”
“嘛,真是,又说这么不可爱的话——”宇智波森撇撇嘴,拉长声音,“哥你这样要没朋友的啊~痛痛痛!别总揪我耳朵啊哥!我还受着伤呢!”
“不识可怜。”宇智波优古冷着脸收回手,抬眼看向凌,面色阴沉,“凌,我可没听说这件事。”
“我也只是在回来的时候,对着这边打手势示意他们千手的武器有问题而已,”凌摊开手,面上带着歉意,“我也没想到森会用这种方式,是我考虑不周,抱歉。”
宇智波优古皱了皱眉,看上去格外勉强地接受了这个说法,“之后还是把森排除在外吧,他性格太过跳脱,不合适。”
凌在宇智波森的抗议声中点点头,“的确,虽然效果比我想得好,但意外也比我预想中多得多——话说,那个被摸屁股的到底是谁?对面真有人玩儿这么变态?”
宇智波森便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啊,那是我喊的——不过我并没有被摸就是了。”
泉奈顿时一脸大受震撼的表情,“为什么森哥你要喊这种话?那场景难道不是想一想都已经觉得很恶心了吗?!”
“但本来就要闹出乱子诋毁对方声誉的啊,还有什么能比造黄谣更毁人声誉的事啊?”宇智波森满脸无所谓地用干净毛巾捂住伤口,表情隐隐有些得意,“更别提我们宇智波就是长得漂亮遭人觊觎,哪怕这是假的也还是会完全合情合理叫人信服,
就和风黎前辈那相好说的那样,总有一些傻子比起相信我们有实力,会更愿意相信我们是花瓶——合理利用资源你懂不懂?等你再长大一点——嗷!哥!都说了别揪耳朵!”
凌也是满面嫌弃地把泉奈拉到身边捂住他的耳朵,“你自己用就算了,别教我弟弟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就是乱教了,凌哥你没瞎的时候不是总用美色和话语去哄骗诱导委托人还有敌人吗?”宇智波森一手捂住毛巾,一手揉着耳朵,满面幽怨,“我这还没你当初一半功力呢!”
泉奈瞳孔颤抖地仰起头,声音难掩僵硬,“兄长……你还做过色诱这种事吗?”
“做倒是做过——”凌抬手抵住下巴,面色有些为难,却并未刻意隐瞒,“但是那些委托人本来就有特殊癖好,雇佣宇智波的动机也并不纯粹……我也只是稍加利用罢了。”
“那哪是稍加利用啊!”宇智波森依旧咋咋呼呼,他满面控诉地看向泉奈,“你那时候还太小估计不记事,你哥早年出任务的时候,有个任务是要我们去偷一个贵族手中的情报,你哥可是为此足足女装一个月混在花楼里面,那我见犹怜受人追捧的样子距离真正的花魁可就差一个花魁游街呢!
明明自己都用的那么熟练,结果现在却来教训我教坏弟弟,凌哥你这个人真的太过分了!”
“所以我当时不就叫你们也别学我了吗?”凌面上的无奈与嫌弃交杂成复杂的表情,“而且你当时不也嫌我这样太没底线太恶心来着吗?”
宇智波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扬起下巴,“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只有当了变态才能体会到这种常人体会不到的快乐!”
凌:……果然之后还是别让森来帮忙做事了。
泉奈也终于从呆傻中回过神,在心中努力搜刮词汇之后开口试图为自家兄长辩解,“力量不足的情况下那么做还是情有可原的……但是像森哥你这样在别人婚礼上这么做,多少就有些不地道了吧?
而且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是大人的话,行事就要更加可靠一些,这样跳脱的行事很容易让自己身陷危险而不自知——就算你自己心里有数,家人和朋友也还是会为你担忧,这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宇智波森看着对自己说教的泉奈,微微怔愣,而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