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酒我明明是看着你咽下去的,那么烈的药都没生效?”
“啊,那个啊,”凌用拇指抵住咽喉,喉头只是微动就将方才的酒液尽数吐出,伸出手指抹去唇上沾染的酒液,“如你所见……我根本没喝。”
东云又骂了一声晦气,站起身满脸郁闷地走了——他还要回家拿钱还账。
客馆里的氛围愈发欢快,而趴在凌腿上的小猫又也因为周围陡然下降的恶意显得有些错愕,却又被那温柔的抚摸唤回神志,“看吧?我都说了,没事的。”
小猫又仰起头,正对上凌侧头轻笑的样子,而那不变的温和声音也再度传出,“猎人或许会垂涎猎物,但如果这猎物能反过来狩猎他们的话,他们也会敬而远之……毕竟,猎人与猎物从来不是固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