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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 4)

到大学她才打开用。

应宁瞅准时机,踮起脚尖,一把从他手中夺了过来,转身锁进了抽屉。

谢陆言轻嗤,转而拿起药方,抖开看了看。

“这也不是我的?”

应宁回头看了眼,“那是给你的。”

谢陆言翘腿坐在椅子上,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叩了叩桌面。

他悠悠开口,“给我开方,不先号脉?你们医生给病人看病,这么没责任心的么。”

应宁一愣,回过身问,“你愿意了?”

谢陆言朝她勾勾手指,怎么看,都像是在招一只小狗。

应宁走到他身边,刚刚站稳,手腕就被他握住。

“号吧。”谢陆言碾灭烟蒂,把胳膊枕在桌子上,随后将她的手搭在自己手腕,他闭上了眼,看起来很疲惫。

应宁拉过椅子,静静坐在他身旁,低垂着眸,静下心来专心感受他的脉搏。

随着指尖传来的细微跳动,应宁的眉头逐渐皱起,再次抬眼看向他时,眼框却早已不知不觉湿润了。

好糟糕的身体。

怎么会这么糟糕呢。

她好半天都一言不语,只细微发抖,他感觉到,自嘲般笑,“怎么,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这么难评。”

应宁收回手,气他却也心疼他,“都这样了,还抽烟喝酒,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不想被他看到她的伤心,便起身去厨房关火。

谢陆言漫不经心挽起袖口,不当回事似的,懒洋洋地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应宁在厨房忙碌着,谢陆言则靠在门上,抱肩看着她。

她身着温婉的家居服,长发被巧妙挽成一个发髻,没有簪子,便顺手在厨房里插了一根崭新的木筷。

她脸蛋儿白皙,是标准的鹅蛋脸,一缕秀发轻轻垂落,顺手将其别在耳后。倒完药,她细心擦拭着灶台,周身弥漫着一股淡淡温柔的居家气息。

谢陆言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或许是酒意未消,或许是其他原因,他的眼尾渐渐泛起一丝红意。

应宁忙完手中的活,将晾温的汤药递给他,“不想早死就喝了。”

谢陆言盯着她笑,笑的很混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白折腾。”

“就算是白折腾,也得折腾以后才知道。”应宁说着又拿回了汤碗,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空腹喝的酒,再空腹喝药胃更完蛋。

她放下药碗,从柜子里取出一些小米,准备熬个小米粥。

“先喝粥再吃药,你回客厅等会吧。”

过了一会儿粥熬好,应宁端上来,“来吃粥了。”

客厅没人。

谢陆言正站在她的床头柜前,抱肩盯着他的那副画。

眼神很冷。

应宁没想到他会进自己卧室,更没想到他会看到这幅画,她不自觉地轻咳一声,有些尴尬。

谢陆言回头看了她一眼,但什么也没问,径直走了出去。

应宁松了口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回到餐桌前,谢陆言望着那碗粥,眉头微皱。这碗粥对他来说,平淡得几乎没有味道。他曾经在最严重的那几年,只能喝下这种无味的粥。后来病情好转,应宁才偶尔给他加入一些玉桂、红枣之类的食材。

“趁热喝,一会儿还要喝药呢。”应宁这边是从食堂打回来的盒饭,她热了热,里面是香喷喷的干锅豆腐和炸鱼排。

谢陆言不满地看她一眼,“我喝粥你吃肉?”

应宁诧异道:“你又不吃,我还不能吃?”

“不能。”

他干脆放下筷子,抱起肩膀,一副她吃他就不吃的架势。

应宁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陈妈只要给她做好吃的她都得躲在厨房偷偷吃,千万不能被他撞见,不然一准闹翻天,谢少爷不吃的东西也不准她吃,可恶的很。

“行,不吃就不吃。”应宁只好把刚刚夹起的鱼排放下,夹了一筷子咸菜。

谢陆言勾勾唇角:“咸菜也不行。”

应宁抬头,这次真的怒了,“咸菜我也不许吃?”

谢陆言懒洋洋地嗯了声,他俯身靠近餐桌,认真盯着她的眼睛,指尖点了点那碗粥:“你知道味同嚼蜡是什么感觉吗。”

说完,他拿起勺子,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应宁心想:就这么报复我是吧?

但她还是妥协了:“行,不吃就不吃。”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种奇奇怪怪的氛围中喝完了粥。

应宁喝了一大碗,而谢陆言只喝了小半碗,似乎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喝粥时,谢陆言的袖子随意挽到手肘处,露出瘦削的胳膊,应宁不经意间看到,那胳膊上到处留下的针眼,许是皮肤太过白皙的原因,那些针眼就显得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看得应宁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他知道,那是他长期打营养液留下的疤痕。

应宁别过头,不忍心再看。

谢陆言喝了粥后,过了会儿应宁把重新加热好的汤药递给他。

趁他喝药的时候,她随意问了一嘴:“小楼和大哥的事儿,你真不打算手下留情么?”

谢陆言拧着眉头,稍抬眼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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