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短时间内对他造成多少有效的攻击。
所以他到头来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白启云会突然这么做？
“很简单，因为你力量的下滑，我早有预料。”
突然间，青年的耳畔响起了那个他最不愿听到的声音。
他抬头望去，却见到白启云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白启云默默地踩在水面上，如履平地，脸色淡然。
“你们旋魔会在枫丹庭搞的那个什么...正义联盟，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现在应该已经完全消失了。”
“！”
此话一出，青年脸色一动。
虽然他压制的很好，但是那下意识的表情变化的细微差别还是被白启云给捕捉到了。
见状，白启云不由得轻笑一声。
“那些所谓正义联盟的人，应该就是某种支撑你们计划的‘锚点’吧。”
能够得出这个结论，其根本的依据还是仆人带给他的消息。
‘据我们的调查，此次被虚界力侵蚀而产生异变的居民...全都是正义联盟的成员。’
白启云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真是自作自受，想要利用平民来操纵枫丹，最后也因为平民的崩溃而使自己陷入险境，相较于你的几位前辈，你，还不够格啊。”
冰冷的语言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刃，直插青年的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