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西的事情告一段落,银闪之风又过上了没有委托的日子。
或者说连着的两个委托让几人感觉到了一丝疲惫,想要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地休息一下。
“到头来,我们还是不知道奥洛斯为什么要杀掉多哈尔。”
“估计是骑士团觉得我们不需要知道吧。”
对于那个商人的过往,白启云实在是没那个精力去了解。
估计都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不值得费心。
比起那个,他现在更在意别的事。
“所以,派蒙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看着眼前张开臂膀将他拦在屋外的小家伙,白启云感觉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好像没惹小家伙生气吧,昨天晚上不是吃大餐还吃的挺开心的吗。
“这个...”
提起这件事,派蒙的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事实。
好在这时荧从后面的房间里出来,为她解了围。
“别闹,裟罗身体不舒服,你还是别过去为好。”
她白了小家伙一眼,将派蒙拉到了自己的身侧。
“不舒服?”
闻言,白启云一愣。
这前两天还好好地怎么就身体不舒服了?也没有受伤生病之类的迹象啊,难道说...
“啊,就是来大姨妈了是吧,早点明说不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白启云一拍脑门,想起了九条裟罗跟她不同的地方。
他哈哈大笑一声,换来的却是荧那鄙夷的目光。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会说话。”
“额...”
白启云尴尬地笑了笑。
这话好像确实不应该直接跟女孩子说来着。
但他们不是队友吗,这种事以后肯定会很多的,说说也没什么吧。
白启云心中腹诽两句,但却不敢表露在脸上,生怕遭到队里女孩子们的围攻。
没办法,队里就他一个男的,属实有点难受。
为了不触几个女人的霉头,他选择了偷偷熘走。
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荧紧握着的手这才缓缓松开。
大姨妈什么的...要是真的那还好了呢。
吩咐派蒙继续堵住门口,荧自己一个人又钻回了房间里。
刚刚踏进房门,一股特殊的气味就让荧止住了步伐。
“那个...裟罗?”
“嗯...”
从房间里传来了一股令人酥麻的声音,丝毫让人想象不到这竟然会是从那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嘴里会发出的声音。
此时的天狗小姐神色凌乱地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容许他人靠近半步。
过了好一阵子,又是一声呻吟过后,九条裟罗才勉强恢复了些许的神志。
“他...他走了吗。”
“放心,我跟派蒙把他挡回去了。”
“那就好,千万别让他过来。”
听到荧的答复,屋内的女人这才放下心来,继续专注起了自己的事业。
听着屋内的动静,荧的脸色有些尴尬,连忙退了出去。
白启云进不去屋子,只能在院子里乱逛。
龙灾过后,院子里的生态恢复的很好,除了花花草草之外,还有许多动物在这里栖息。
这不,一对兔子正在他的眼前恬不知耻地做着繁衍后代的大事。
见状,白启云也只能感叹一声。
“又到了万物交配的时候啊。”
————
白天,蒙德城里因为骑士团的安排下起了彩带大雨。
白启云百无聊赖地接过其中一些,但上面的内容却只有三个不着边际的字。
‘七天后’
“难不成是骑士团之后又有什么安排?”
他迈开步子向着城内的猫尾酒馆走去。
反正是消磨时间,不如去看看老熟人们。
一推门进去,一个绿帽的吟游诗人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果然是老熟人。
“幼,有兴致在这里喝酒啊。”
白启云对着柜台上的迪奥娜打了个招呼,坐到了温迪的旁边。
“啊呀呀,这不是白小哥吗,真是好久不见了。”
吟游诗人故作夸张地挥了挥手。
但实际上两人在之前的稻妻见过一面,只是温迪不愿去提,白启云那时又是旁观者,关系有些尴尬。
“是吗。”
白启云也懒得揭穿这家伙,他向着猫娘要了一杯橙汁,在迪奥娜赞许的目光下跟温迪凑到了一起。
“最近过的怎么样。”
“有事你直说。”
“不不不,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吟游诗人打了个哈哈。
温迪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年,并没有发现钢之神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又或者说,处处都是钢之神的痕迹,但如果不是真正的熟识的话根本认不出来。
从力量波动上来讲,确实跟钢之神相似,但又微妙的不同。
原来如此,这也是钢之神设下的障眼法吗。
吟游诗人端起酒杯饮了一口,压下了心中的心思。
蓦地,他的目光扫过了少年手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