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动不动。
但很显然,被挑衅了数次的白启云可不会放过小家伙,让它自由自在地休息。
“喂,你这家伙之前很狂嘛。”
手指拉过一旁的嫣朵拉,白启云像之前它做的那样,将其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不过比起少女的松软,他的胸前可是一片坚实的土地,磕得嫣朵拉满头是包。
无论少年的动作幅度有多大,纯水精灵依旧维持着原样躺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
但璃月有句古话说得好。
一动不动是王八。
白启云绷着脸,将小家伙在床上甩来甩去。
每一次嫣朵拉的小脸与被褥发生亲密接触的时候,房间里都会响起明亮的‘啪啪’声,搞得白启云脸色一黑,直接将小家伙用被子包了起来,扔到墙角。
水跟棉被怎么可能发出这种响声,分明就是小家伙用元素力故意制造出来的声音。
就跟要被父母教训的小屁孩在屁股后面放上一层棉垫,然后被打的时候装作很痛地嚎叫是一个道理。
嫣朵拉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老实地呆在了被子里。
其实之前它就感觉得白启云从那旧神社出来后不对劲了。
心意相通的它大概知道少年在那旧神社中获得了什么,也不太敢触他的霉头。
反正装死就好了,让心烦意乱的他出出气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看见嫣朵拉躲在被子里不出声的模样,白启云轻笑了一声,便不再管小家伙。
少年独自一人走向窗边,望着那轮皎皎的明月,怔怔出神。
在那份回忆中,时间仿佛跨越了有上千年之久。
除了最开始的白毛狐狸,那两位紫发的少女在最开始的记忆中其实身高也不过才到他的胸口,是名副其实的少女。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两位少女的长相慢慢地向着他曾在书籍上见过一面的雷神靠拢。
但这并不是他惊讶的原因,毕竟稻妻旧神社有雷神拜访的踪迹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他惊讶的也不是雷之神竟然是一对姐妹,毕竟没人规定雷之神只能是同一位存在。
真正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少女的那份面容,在他的记忆中曾出现过一次。
在他来到稻妻之前,那个从学校毕业的夜晚。
在那个被三色堇铺满的庭院。
曾有一个人如此问他。
‘你喜欢花吗。’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从内心深处,从灵魂之内涌出的记忆——
那个声音,那个面容,毫无疑问正是被地脉之力记忆在此的雷之神。
虽然不知道是姐妹中的哪一位,但肯定的是,他跟这位神明的关系匪浅。
想到这里,白启云的心头像是被一片阴云遮盖了一般,有些烦闷。
如果说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这稻妻如今的一切是否究竟跟他有关,他真的还是那个从璃月远道而来的外乡人吗。
比起荧这种来自异域的旅行者,他从踏上旅途开始就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份或许有着诸多的隐情。
他想知道,知道那曾经有关于他的事情。
但真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又开始害怕了。
如果说当下稻妻如此的惨状真的跟他有关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曾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的稻妻人。
无论是铃木清水也好,还是浅籁礼,抑或是在离岛卖拉面的铃野千鹿。
他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要是荧那家伙在身边就好了。”
白启云幽幽地叹了口气。
走遍大江南北的荧在这种事情上自然比他更加的熟稔。
就在少年自顾自地伤春悲秋的时候,一旁的嫣朵拉突然从被褥中挣脱了出来,引起了白启云的注意。
“荧的话,她们现在正往这边来呢。”
“哈?”
闻言,少年的脸上浮起了连片的诧异。
那家伙为什么会来这边啊,不是跟九条裟罗在一起的吗。
不,在那之前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两个家伙的行踪啊。
一时间,白启云心中有万般吐槽的内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别看我,我身上带着荧和派蒙给我的感应器,只要距离不是十分远就能明显的感知到她们的踪迹,当然,反过来也是如此。”
“哦,交出来。”
闻言,嫣朵拉神色一顿,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从自己的命之座空间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玩意。
那是一个如同晶石的物体,看起来就像是谁家的炼金物品。
一入手,晶石上就开始闪烁起了微光,像是与外界连同了一样。
之前一直被存放在嫣朵拉的命之座空间中,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现在恢复了联系它就开始正常工作,向荧和派蒙传递起了信息。
白启云盯着晶石看了半天,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其放进了自己的裤兜。
“所以说这种东西荧为什么不给我而给你?”
明明他是主人,而嫣朵拉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水精灵而已。
“哦,荧说了,她觉得如果给你的话八成会被扔到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