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对盛教官做什么呀,我……我不知道……”赵伟嘉连忙摆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那你……你总会有感觉吧?身体就没有什么异样吗?”白杉质问。
赵伟嘉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在场的人都是过来人,赵伟嘉年纪轻轻,他脸上表露出来的神色,那代表着什么意思,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好像……我……我跟盛教官有……有什么……吧?”
赵伟嘉一脸窘迫,他是真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异样。
即使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可他已经二十一岁了,早已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身为一个男人,在那方面有没有什么感觉,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你居然欺负了时儿。”白杉和沈婷瑄太过生气,异口同声的呵斥出了声。
“不……我怎么会欺负她呢,我不知道,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样的。我……”赵伟嘉只感觉自己现在跳进黄河那也洗不清了。“对不起。”
赵伟嘉从沙发上站起身,恭敬的向他们鞠躬,诚恳的道歉。
“我……我可以负责的,我已经到了法律娶妻的年龄,我愿意娶盛时为妻。我绝对不会负她,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保护她一生一世的。”
“谁你负责了?就凭你吗?时儿岂能是你想娶就能娶得到的?”沈婷瑄越说越愤怒。
虽然赵伟嘉的家世不错,人长得也挺好。可是那也得时儿自己喜欢才行,绝对不可能因为那种事,就毁掉了时儿的一生,让她草草和一个男人结婚了事。
“我知道我配不上盛时,可我……我真的想负责……”
“负什么责呀,又不是你的错。”楼梯口时曦悦从楼上下来。
“悦悦,时儿的情况怎么样了?”沈婷瑄疾步去时曦悦的身边。
“他欺负了时儿,还对时儿做了那种事,还不是他的错吗?”白杉说道。
“时儿已经醒了,在此之前,我还为时儿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样。”时曦悦不想大家冤枉了赵伟嘉,用果果的话来说,赵伟嘉也是为了保护时儿,他才会卷进这件事情中的。
“管家,送赵同学回家吧。”时曦悦叫着旁边的佣人。
“盛教官真的醒了?她没事了吗?”赵伟嘉还是有些担心时儿。
“放心吧,我女儿没事,她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觉得我会轻易让你离开吗?”时曦悦用最狠的话,来安抚赵伟嘉的担忧。
赵伟嘉被管家送走后,时曦悦才告诉大家,时儿和赵伟嘉在小岛树林里发生的事。
时儿的内心极为强大,不到万不得已,她又怎么会搭上自己的清白呢。
“面具黑衣人……”沈浩瑾听了时曦悦的话后,下意识的喃喃着。“时儿可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具体长成什么样?”
“她说没有,当时为了保护赵伟嘉,她没能跟那些人硬碰硬。”时曦悦解释。
“不敢以真面貌示人的,除了当年还活着的奴魍奴魉之外,还能有谁?”白杉回忆着当年还活着的施明龙手下余孽。
“林柏远的亲信奴岑当初也逃走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跟奴魉他们会合。这些人都是跟了施明龙和林柏远最长时间的,懂得如何制毒,以毒控制人心。
倘若真的是他们回来报复了,那大家的生活又不得以安生了。”沈婷瑄说出心中的担忧。“十几年了,他们一直都躲在暗处,之前一直都不出现,只能说明他们在加强自己的势力。”
这些担忧时曦悦和盛烯宸早就想到了,只是从来都没有对其他人说过而已。
说出来只会让大家过得不安,提心吊胆。
可没想到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敌在暗,他们在明,一切都太过被动了。
“不必太过惊慌,这一次也算是给我们提了一个醒。我会让警方那边的人,时刻检查滨市周边的要道,一旦发现可疑人就立刻抓起来查问。”沈浩瑾说道。
避免引起太大的恐慌,盛烯宸让大家都很先回家,这件事不要再告诉别人。
晚餐,果果搀扶着时儿的手臂,姐妹二人一起来到餐厅。
时曦悦亲手为姐妹二人,做了她们最喜欢吃的菜,满满的一大桌子,好似过年的场景。
“妹妹,你和我坐在一起。”果果为时儿把椅子拉开。
盛烯宸示意佣人去为时儿拿条披肩过来,他亲自为宝贝女儿护在身上。
“爹地,我没事,你们不要把我当成病人一样,我已经没事了。”时儿微笑着安慰盛烯宸。
在M国的时家生活了几年,外婆和外公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让她学会了什么是笑,什么是家人与家人的关爱。
现在她除了在外人面前冷漠之外,对于家人早已与普通人无疑。
或许,她只是不习惯和外人近距离亲密的相处吧。
“爹地没有把你当成病人,你只是爹地和妈咪的宝贝女儿,你们五个孩子不分彼此,无论你们长得多大了,在我和你们妈咪的心中,永远都还是曾经的小孩子。”
盛烯宸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