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爹地很忙,心情也不好。你若找他是有事,那肯定会事得其反。”
“好。”宫天祺不在问她具体的,静静的与她坐在一起。
夏日的风很温和,树荫之下的两人,并肩而坐。风将粉色的芙蓉花花瓣,吹得胡乱的飞扬。地面上都形成了一片粉色。
其中两片落在了果果乌黑的头顶,宫天祺看向那花瓣,下意识的抬起手来,将其中一片拿了下来。
果果一直在想着自己的事,完全没有发现宫天祺的举止。
一道风吹拂过来,地面上的树叶,还有花瓣吹向了空中。其中还夹搭着泥沙,果果本能的侧过脑袋回避。
一只大手靠近她的脸,为她挡住了泥沙。
乌黑的发丝,缠绕住了宫天祺的手臂,好似丝绸般软软的,凉凉的。
刘海乱成了一团,挡住了果果的眼睛。
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去刘海的发丝,果果绝美的脸蛋,清晰的映入宫天祺的瞳孔中。
一辆白色的汽车,从路口行驶过来。
后排车座上白杉,刚好看到了芙蓉花树下的一幕。
“停车。”白杉命令着司机。
果果看着汽车的车牌,立刻将宫天祺的手拿开,从石阶上站起身。
司机下车为白杉打开车门,白杉打量着对面的宫天祺,虽然前几天晚上,在盛家的老宅见过他,不过夜色太暗,她还是没有看太清楚。
“果果。”白杉示意盛果到她的身边来。
“杉姑。”果果立刻走过去,拉着白杉伸过来的手。“他……他是我同学,特意来找爹地的。”
她向杉姑解释了一下。
白杉多看了宫天祺几眼,青年才俊,风度翩翩,那张精致俊美的妖孽脸,很难不让少女心动。
“最近盛家有事,你要真想找盛先生,大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白杉面对宫天祺,明显带着防备。“想必那天晚上你跟我老公,还有盛先生聊了那么久,一定有他们的私人电话号码。”
“嗯。”宫天祺没有多说什么,顺从的应声。
白杉的话说得那么直白,宫天祺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来。她的意思是指不要妄想借助果果,与他是同学这层关系,从而拉拢盛家帮他做什么。
白杉拉着果果的手,一起步行走进宸居的大门。将是客人的宫天祺,直接晾在了原地。
“他对你有意思,你呢?”白杉一边走,一边询问着果果。
哪个少女不怀春,想当年她为了追沈浩瑾,可谓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
更重要的是,起初只要是见到帅哥,那都会当成是尤物,极品一样的喜欢。
果果现在这个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身为她的杉姑,她怎会不关心呢。
“我跟他只是同学。”果果解释。
确实也是如此,没有别的意思。
“可他对你却不见得……”
“杉姑,我只想好好的学医,延续曾祖母他们的医学,救济造福更多的病人。我才十九岁,我现在还不想去想那些事。”
果果打断白杉的话,说出自己的心声。
宫天祺长得帅气英俊,一点不假。可她见过的美男子何其多?
就拿她的五个哥哥来说吧,随便拉出来一个,那都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
可能是见了太多的帅哥,对于俊美的男子,她早就已经审美疲劳了。
“杉姑不是反对你谈恋爱,只是希望你遇到对的人,在这方面可以不告诉杉姑,但一定要告诉你妈咪,知道吗?”白杉宠溺的轻抚着果果的长发,对于这丫头,她完全是当成亲生女儿在疼爱。
“嗯,我明白……”果果回答白杉的时候,隐约感觉自己身体不舒服。
尤其是心脏跳得很急促。
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在儿时的时候,时儿中毒吐血,很严重之时,她曾有过这样的情况。
避免让白杉担忧,果果没有将心中的不适,直接表露出来。
…………
时儿为赵伟嘉服用了药物后,她才躺坐在旁边的草地上休息。
后背依靠在树杆上,手查看自己左腿的地方。
那里有一处伤口,流了很多血。应该是刚才跟野豹打斗的时候造成的。
“呵呵……舒服……美女……哈哈……”
躺在草地上的赵伟嘉,口中发出异样的笑声。
他闭着双眼,双手却胡乱的在自己身上乱挠。嘴角边泛起的笑意,猥琐又令人嫌弃。
他身体里的情毒药性还没有过,不过已经全部都压抑了下来,迷糊中的他,潜意识里应该是有幻觉的。
“呵呵……时教官……时儿……时儿么么哒……”
赵伟嘉笑着笑着,就直接叫出了时儿的名字。
时儿侧过脑袋,盯着那男人,嘴唇嘟得老高,猥琐的模样令人恶心,想吐。那双修长的胳膊,还在空气中胡乱的抓着。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时儿’,她实在是听不下去,直接一脚踹在赵伟嘉的腰间。
笨重的身子被踹开,撞击在对面的树杆上。
“啊呀……”强大的撞击力,痛得赵伟嘉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