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那么有自信?就不担心我们会反对吗?”
果果奶声奶气的又问。
时曦悦没在注意听果果的话,把着盛烯宸的脉搏,查看他的身体情况。
果果趁着妈咪不注意,她直接翻窗跳了出去。
“老头,要不要我帮你?”果果示意施明龙手中拿着的喜字,还有喜庆的彩带。
“好啊。”施明龙倒也不客气,分了一半给果果。
“你真要跟我曾外婆结婚吗?”小丫头一边挂着彩带,一边问他。
“这些东西不就是证明了,我要跟她结婚吗?她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我现在只是想要给她一个正式的婚礼而已。”
他说得理直气壮,竟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你就不怕我爹地和妈咪不同意?”果果又问。
“呵呵……”他直接嗤笑出来。
“你笑什么?”
“过来。”施明龙向果果示意。
“……”小丫头没搞懂,好在她不怕他,乖乖的向他走了过去。
施明龙抬起手在小丫头的腰间轻戳了一下。
“哎呀,好疼……”
他明明戳得很轻,但对果果来说仿佛自己的腰子都要被他给戳穿了。
果果又自己用手戳了戳腰间,同样很疼,连续戳了两次,痛得她白净的小脸蛋都泛起了痛苦的红晕。
她咬了咬嘴唇,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冷汗。
“你对我做了什么?”果果不悦的质问。
“看到山间这些大雾了吗?”施明龙继续贴着大红喜字。“白雾里本身没有毒气,但因为你们之前都受过伤,吸食了这里的毒气后,就会自然而然的中毒。
你们想要活命的话,那就老实一点,乖乖的听话。
不老实的话,那就送你们去西天。”
“哼,卑鄙……”无耻。
果果气呼呼的叫骂。
怪不得他表露得那么悠闲自得,一点都不担心爹地和妈咪会破坏他的婚礼呢。原来他早就对他们下了毒。
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她早应该想到了,他肯定会用这一招的。
小丫头想了想灵机一动,扔下手中的彩带去,去另一边的木屋找忆雪。
推开木屋的门,忆雪正躺坐在床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却并没有睡觉。
忆雪看向走进来的小丫头,脸色依旧平静自如。
“忆雪小姐姐……”小丫头嘴巴可甜了,奶声奶气的叫着她。
“……”
这么乖,肯定是有事请求。
小丫头那双灵动的眼睛都放着光呢,忆雪虽然很少见到这种眼神,但她却不难看出果果的心思。
“忆雪小姐姐,中午我妈咪做了可口的饭菜,妈咪来叫你吃饭,你怎么不去呀?”果果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一屁股坐在床边。
“时曦悦让你来做什么?不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吧?”忆雪淡漠的回应。
“呃……”果果有点尴尬。“当然不是我妈咪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这里找你玩的。”
“……”忆雪不在说话。
果果打量着忆雪,乌黑的大眼睛不停的转悠。
“忆雪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长得有点像呀?”
闻言,忆雪微微垂了一下眼帘。
她是什么样的身份,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施明龙从来都没有隐瞒过她的身份,正因为如此,才会在她的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为人子女的责任感。
用施明龙的话来说‘你总不能对你的亲生母亲见死不救吧?’
说是亲生母亲,可任若雪也只是她血缘上的母亲,仅此而已。
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一天的母爱,却要一直背负着必须救母亲的枷锁,若是她承受不了那种痛苦,无法救自己的母亲,那她就是不孝。
当初任若雪中毒太深,血液里都是毒性。只有依靠嫡亲血液,一点一点的稀释才能渐渐的好转。
果果见忆雪在走神,她快速的用手指在她的腰间戳了一下。
“啊……”忆雪完全没有防备,突如其来的疼痛,导致她本能的叫唤。“你做什么?”她不悦的盯着小丫头质问。
“我……我什么都没做。”果果被忆雪愤怒的眼神吓得起身,连连后退几步,尽量与忆雪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你可以自己戳一下你的腰,看看到底疼不疼。”
忆雪没有听果果的话,她只是揉了揉腰身。手指的力道很轻,可痛感却很重。
“是不是很痛?不是我的关系吧?”果果小心翼翼的询问。
忆雪这才自己戳了戳腰,同样的痛感,在腰间蔓延散开。额头两边都沁出了冷汗。
“忆雪小姐姐,我们都中毒了。臭老头说山间的白雾有毒,因为我们都受了伤,吸食了中白雾就会形成中毒的迹象。
你可有解药?”
忆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小丫头这话总算是让她知道了,她特意来她房间的目的。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像这种情况以前从来都没有。
她的医术都是施明龙教的,还没有达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地步。一时半会儿,她完全不知道解药是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