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面春花和秋月已经将准备好的午餐,放在了餐桌上。
地上白色的猫儿,乖巧的趴在那里,时不时的用爪子,挠着自己的脑袋。
“主人。”
两个女佣恭敬的叫喊声,清晰的回荡在空气中。
房玲儿紧张得还没有看到邪毒圣手的人,她就吓得将窗户给关上了。
她将手压在自己的左胸,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即使她一再深呼吸,心里还是很紧张。
避免让邪毒圣手听出她的声音有问题,她又服用了一颗可以形成感冒失声的药。
“小姐……出来用餐了。小姐……”
春花敲打着她的房间门。
她没敢应声。
“小姐,你在里面吗?我推门了……”
房玲儿硬着头皮自己把门打开,应该来的还是要来。
邪毒圣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恶魔,趁着这个时候,她就瞧瞧吧。
“我的汐汐不见了,我在找它,你看到了吗?”
房玲儿一秒钟上演之前时柔生活在这里的神色和举止。
“它们都在外面呢,在餐桌的下面等着小姐了,我们赶紧出去吧。
千万不要让主人久等了。”春花拉着房玲儿的手,只想快点把她弄出去。
否则,一直在这里磨蹭的话,只会让老主人动怒。
房玲儿被春花拉着手走出去,她看着院子里,那趴在桌子下的白猫,下意识的甩开了春花的手。
“汐汐,我以为你不见了,我到处找你呢……”
她蹲在桌子前,把趴在地上的小白猫抱起来。
邪毒圣手正在厨房外面的水龙头下,洗清着自己的手。
耳边回荡的声音,刹那间令他感觉不适。
他回头望向那边抱着白猫的女人,声音不是太嘶哑,但与时柔平常的声音截然不同。
“主人。”秋月为邪毒圣手递来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小姐她的声音怎么了?”
“小姐她……”秋月顺势望向那边抱着白猫的时柔,面对邪毒圣手的威严,她显得格外的畏惧。
“说。”他冷声呵斥。
“小姐她……她只是受了点风寒吧。对不起主人,是我和……和春花照顾不周。”
秋月吓得直接跪在了邪毒圣手的跟前。
这几天房玲儿每天夜里,都会在院子里坐上好久,两个女佣没有办法,也只能够陪着她。
天气再凉,她们也只能够隐忍着。时柔的声音除了感染有点风寒之外,肯定不会有别的原因。
“这些花漂亮吗?”
木屋左边的小径上,一个小丫头手中抱着好大一束格桑花,蹦蹦跳跳的奔跑过来。
果果将手中的格桑花,全部都交给对面的邪毒圣手。
“送给你。”
邪毒圣手那张看起来有些年纪的面孔,打量着满脸都是可爱笑意的小丫头,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
“都送给我吗?”邪毒圣手突然将时柔给忽略掉了,他默默的蹲下身,从小丫头的手中把那束格桑花接了过来。
“我看到那边有很多这种花,所以就采摘了一些。
在无头山上的时候,恶婆婆也栽种了很多。
确切的说,这种格桑花只需要种一季,之后它枯萎了,就会自己再发芽。长出很多这种茂盛的花朵来。”
“我最喜欢这种粉色的,恶婆婆喜欢这种鲜红的。
我杉姑比较喜欢白色。
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颜色?”
果果一边说,一边指着花束里面的花朵。
“我……”邪毒圣手一直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小丫头,不知为何,他越看她越是觉得欢喜。
可能是……是因为多年来,只要是生活在他身边的人。就没有一个不畏惧他,害怕他,甚至一味想要远离的吧。
果果她好像是一个例外,她一点都不怕他。这让他感觉自己总算……有那么一点点像是正常人吧。
小丫头毕竟是任若雪的后代,她的眉眼间与任若雪,不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的。
有时候他竟忍不住想,这小丫头若是他和任若雪的后代,是他的亲曾孙女,那应该有多好?
他可能会把她宠上天,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她。
餐桌那边的房玲儿,看着果果的身影,震惊得抱着怀里小猫的手,下意识的加重了许力道。
果果怎么会在这里?她也被邪毒圣手给抓了吗?
外界现在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喜欢格桑花所有的颜色,只要它们全部都混合在一起,它看起来才更漂亮,更吸引人。”
邪毒圣手言辞温和的回答了果果的问题。
“那你知道为什么在无头山上,恶婆婆也会栽种这种花吗?”
“为什么?”他摇了摇头,顺着她的话询问。
“我听杉姑说,恶婆婆是因为一个人,所以才会栽种格桑花的。”
果果对于邪毒圣手喜欢自己的曾外婆,而恶婆婆又喜欢邪毒圣手的事,多多少少现在还是清楚一些。
“是嘛。”邪毒圣手抱着那束花,突然站起了身来。
看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