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曦悦把自己的手放在盛烯宸的手心里,他一把紧紧的握住。
盛烯宸微笑着说:“这件事你们就不必操心了,我已经和悦悦商量好了。”
他看着时曦悦笑得更加的宠溺。
“没错。”时曦悦附和着盛烯宸的话。
只是牺牲一下他们俩的婚礼而已,就可以换来所有人的幸福,这完全是值得的。
而且,时曦悦要的只是和盛烯宸,还有他们的孩子在一起。婚礼只是虚浮的外在东西,她不会那么的在意。
“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白杉心里充满了畏惧,眸子里泛起了幽幽的泪光。“当初林柏远在M国做的那些事情,足以定他的死罪了。
要不……我们直接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白杉这几天恶补了关于法律方面的知识,深知林柏远罪不可恕。
“这里是滨市,不是M国。
滨市与M国的法律本就不同,M国是一个小国家,如果是在那边犯的罪,滨市这边是无法拿他怎么样的。
而且M国的警察也不能跨国的来这里抓人。
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我们连林柏远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又如何把他抓起来呢?”
盛烯宸解释道。
如果这件事真的有那么简单的话,他也不会绞尽脑汁的伤神了。
“那……那难道说……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有办法把那个魔鬼抓起来了吗?”白杉气得双拳紧握。
“有吧?”时沁开口小心翼翼的喃喃着。“林柏远的医术和毒术之所以那么厉害,只因他与当年的三大神医有关系。
我奶奶,还有白杉的母亲,肯定跟林柏远是没有关系的。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邪毒圣手了。
如果我们能把邪毒圣手找出来,那么是不是就能把林柏远给克制住了呢?
林柏远的年龄与三大神医不相符,他肯定不会是邪毒圣手吧?”
时沁说话间,目光转移到了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白杉。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白杉不太明白。
“如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认识邪毒圣手,知道他长得是什么样的人。除了你母亲恶婆婆之外,那就只有林柏远自己了。”时沁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从我母亲那里获取真正的邪毒圣手的下落,或者是样貌吗?”
上次为了悦悦他们的事,她找到了雪鹰,让雪鹰送信去无头山找恶婆婆。她等了好久才得到恶婆婆的回应,要再让雪鹰送一次信。
那可不知道又得等到什么时候了,更重要的是,恶婆婆的性子冷傲。可不是她一问,她就会直接告诉她的。
“这些都没得用。”
时德杵着拐杖从客厅外面走进来。
“爷爷。”
时沁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她赶紧从沙发上起身,上前去将时德搀扶坐在沙发上。
“外公,你指的是什么?”时曦悦询问道。
“难道你们忘记了吗?林柏远当初在时家山庄,是怎么在我们众人面前蒙混过关的?”
时德反问道。
大家都是聪明人,再笨也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了。
林柏远就是林柏远,他并非是真正的时清风,可他却能化为时清风的样貌。一直在时家山庄生活那么多年,而真正的时清风被他关了起来,他们却一点都不知晓。
“林柏远他会易容术,能把自己易容得跟清风的脸一模一样。
保不准他现在躲在暗处,又是乔装成了谁的样子。
或许……有一天他出现在我们大家的面前,我们也未必能够识得出他来。”时德说完后,无奈的叹息一声。
这一点他是根据从盛忠业身上得到的启发。
他本以为盛忠业是邪毒圣手,当年盛忠业也是易容出现在他面前的。
可他用了时清风所说的那种药水做实验,却对盛忠业没有一丝的妨碍。或许他是真的对盛忠业多疑了吧。
“你们大家可一定要小心了。即使……”他严肃的叮嘱:“即使是你们再信任的人,或者是家人,爱人。
只要林柏远一天没有抓到,那你们都得多一个心眼儿。
说不定他突然就易容了你们之间的谁。”
这话一出,大家的脸色刹那间就不好了。
但时德所说的话,又是那么的有道理。
“悦悦,你会易容术吗?”
时沁看着时曦悦问道。
“……”时曦悦摇了摇头。
她没有学过易容术,甚至在外婆的手稿药理中,对于这种也没有记载。
可能是像外婆那么善良又清高的人,根本就不屑这种东西吧。
一个人要变成另一个人,那只有心理扭曲。或者是想要利用另一个人的身份,从而或获取什么。
客厅门外,几个小家伙观望着客厅里面。
喜儿听着他们的话,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张医书上面的文字。
果果则盯着喜儿,一眼就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
“我也知道一些。”果果对喜儿开口直接说道。
“啊……”喜儿从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