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曦悦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对面坐着的盛烯宸。
“你看着我做什么?”林柏远淡漠的开口。
“我为什么看着你,你难道不清楚吗?”时曦悦则反问。
林柏远回味着时曦悦与盛烯宸讲的话,脑海中闪过几个久远的画面。
“想起来了吗?”时曦悦再问,见林柏远不回答,便直接说:“江芸怀的孩子不是时清宇的,而是你林柏远的。”
这话一出,无论是林柏远,还是盛烯宸的脸上都发生了微变。
“孩子已经出生了,但江芸却自己服毒,她快死了。”时曦悦冷酷的说道。“你这个身为孩子亲生父亲的人,不打算去见一面孩子的母亲吗?”
“呵……”林柏远突然冷笑起来。“我的孩子?”
“你自己有没有对江芸做什么,孩子又是不是你的,只有你自己更清楚。”
时曦悦说完后,她起身拉着盛烯宸的手准备离开这里。
“等一下。”林柏远冷声叫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那她呢?”时曦悦盯着他身边的房玲儿。“你要带着她一起吗?”
时曦悦说话间,故意伸手作势要去拉房玲儿的举动。吓得房玲儿下意识的后退,双手紧紧的环抱着林柏远的手臂。
“不要扔下我……”房玲儿畏惧的喃喃。
“乖,你先跟……”
林柏远想说让房玲儿先跟奴岑回森林别墅,可转念一想。说不定是时曦悦和盛烯宸用的什么计策,为的就是故意让房玲儿与他分开。然后盛烯宸就可以下手把房玲儿带走了。
“好,玲儿跟着我一起走。”林柏远拍了拍房玲儿的手背,温柔的安慰。
让房玲儿跟着他,只有这样他才会放心。
时家山庄。
“曦悦小姐他们回来了……”佣人跑进客厅大声的嚷嚷。
当时曦悦走进客厅后,盛烯宸直接用手拦着林柏远说:“你和她进去可以,但他们不行。”
他示意奴岑,还有跟来的那些保镖。
“你盛烯宸的胆子,何时那么小了?这里可是时家,你居然会害怕他们几个人吗?”林柏远讽刺的说道。
“不是害怕,而是不希望任何人都可以看到时家发生的事。”盛烯宸回答。
时清宇中毒是林柏远授意让江芸做的,如今时清宇肯定没得救了。好歹他也是时家的二少爷,他死的惨状要是被外人看到了,确实是对他们时家不好。
“你跟我走,你们在这里等着即可。”林柏远吩咐奴岑他们。
“可是主人……”奴岑还想要说什么,却迎来了林柏远冷酷的目光。
他向保镖们示意,让他们退到院子里。然后自己跟着林柏远上楼去。
房玲儿失去了以前的记忆,现在她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会害怕恐惧。如果说盛烯宸他们想要用什么奸计,将房玲儿从他的身边带走,那绝对不可能。
“悦悦,你们可回来了。”时清墨急切的叫喊。
“时清宇呢?”时曦悦询问。
“他们都在楼上的客房里。”
时清墨带着他们快速的上楼。
“二哥……你坚持住啊。”时沁撕心裂肺的哭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时曦悦冲跑进去,只见时清宇躺坐在沙发上,而旁边的大床上,江芸虚弱的躺在那里。在李致佑的怀里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
婴儿的哭声很响亮,一听就可以得知他是很健康的。
“他怎么样了?”时曦悦跑过去蹲在时清宇的身边。
“悦悦,你快给二哥看看吧,他快不行了,他吐了好多的血……”时沁伤心得泣不成声。
时曦悦抓起时清宇的手,把着他的脉搏。
他脉搏堵塞,心脏的跳动的频率,只是普通人的一半。
“这……这是‘穿心草’?”时曦悦哽咽着喉咙中的口水,无力的喃喃着。
“是,是穿心草。”时清风向时曦悦证实。
“悦悦,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想想办法吧。不能让二哥死呀,他还那么年轻,他怎么能死呢?呜……”时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时曦悦站起身来,她环望着这个房间里。开口问:“外……外公呢?”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哪敢让他知道啊。我让管家带着他出门,与老友喝茶去了。”时清墨向时曦悦解释。“只要你回来了,清宇就一定有救。
等到爷爷回家后,家里也就太平了。他老人家也就不需要再担担忧了。”
“……”时曦悦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她又不是天神,又不是万能的。怎么可能她回来,时清宇就会没事呢?
时清风的医术不比她差,他都没有办法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有办法呢?她之所以问时德,就是因为时清宇没得救了,她害怕时德呆在家里,知道这件事会受不了。
毕竟,最近时家发生的事太多。时德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他肯定会承受不住的。
“你把解药交出来。”时清墨向林柏远走过去,愤怒的呵斥。
奴岑挡在了林柏远的跟前,他手中拿着黑色的鞭子,面具下的眸子冷酷的盯着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