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哟,我可是很凶残的,蛇最怕什么?猎鹰对不对?我就是一只恐怖的猎鹰……”盛之末好似个没长大的孩子,冲着一条蛇‘噼里啪啦’的讲个没完。
红蛇甩了一下修长的脖子,盛之末以为它要攻击他,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脑袋,整张脸都趴在了地板上。
“之末……”沈婷瑄奔跑过来,搀扶着趴在地上的盛之末。
“老婆,你小心有红蛇……”盛之末抬起头时,原本在屋檐下的红蛇,早已不见了踪影。
好家伙,原来它是要回洞里呀?害得他以为它要攻击他,这才抱头趴在地上。
哎,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你怎么样?恶婆婆有没有伤害你?身上有没有受伤,有喝什么毒药之类的吗?”
“没有,你别担心。我那么厉害,恶婆婆哪能伤得了我呀。”盛之末欣喜的抱着婷瑄,拍着她的身体安抚。
“恶婆婆找你做什么了?”站在旁边的时曦悦问着盛之末。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了聊。”
“吃了饭赶紧给我滚进来。”
屋子里面的恶婆婆,冷声的命令着盛之末。
“她怎么还让你进去呀?”沈婷瑄担忧的询问。
“我们边吃边说吧。”盛之末把沈婷瑄拉起来,他们一起去隔壁院子去吃晚餐。
他在恶婆婆的屋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可没少挨打。
“饿死我了……”盛之末坐在餐桌前,抓起一只野鸡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就仿佛八辈子都没有吃饭一样。
“盛之末,恶婆婆叫你去干嘛呢?”白杉看着盛之末那吃相,比她还要不拘小节,嫌弃般的摇了摇头。
“没干嘛。”
“没干嘛你们在屋子里呆了一个下午?难不成恶婆婆还能请你喝茶不成?”白杉身为恶婆婆的女儿,在她的记忆里,她都没有与恶婆婆在一起单独呆一个下午的时间。
这盛之末到底有什么魅力,足以让恶婆婆那么重视,身为女儿的她自然很好奇。
“对呀,就是喝茶。你现在怎么突然变聪明了。”盛之末回怼着白杉。
“之末,如果恶婆婆给你下毒了,你可一定要跟我们……”讲呀。
“嘶,呜……”
当沈婷瑄抓着盛之末的手臂时,那家伙痛得本能的呜咽起来。
“你的手怎么了?”沈婷瑄赶紧把他的衣袖给撩起来。“天啦,怎么这么多伤?”
盛之末的手臂上有明显的红肿痕迹,那是恶婆婆用棍子打的。
时曦悦看着盛之末手臂上的伤,身为医者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伤都只不过是皮外伤。只会让他疼一会儿,伤不到筋骨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盛烯宸看着那伤都忍不住质问了。
“小伤而已。”盛之末把衣袖放下去。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既然你们都那么想要知道,那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
恶婆婆让我单独去她的屋子呆了一个下午,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他的言辞下意识的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因为她觉得我骨骼奇异,头脑聪明,尤其是在医药方面有着与常人不同的领悟,就像天才一样。
她把她的压箱底医书药谱拿了出来,她说自己生了一个无能的女儿,希望有人可以继承她的衣钵。
所以她看中了我,打算把她毕生所学的医术统统都教给我……”
“扑哧,呵呵……”
不等盛之末的话说完,那坐在他对面的白杉。突然将刚喝进口中的水,呛得直接喷在了盛之末的脸上。
白杉实在是按捺不住,被盛之末的话逗笑得合不拢嘴。
“……”盛之末抿了抿嘴唇,伸手不悦的将脸上的水擦拭掉。
“就你!还骨骼奇异?头脑聪明?医药方面的天才?呵呵……
你可真是笑死我了,怕是看神话小说看多了吧?
骨骼真有那么奇异,恶婆婆铁定教你武功,而不是学医了。
你就天才?蠢才还差不多。
在我们众多之人当中,要说悦悦和果果是天才,那是没得说。
说你吧……打死我也不信。”
白杉的话虽然有点不太中听,但在坐的人都是极其了解他的人。几乎与白杉所讲的没多大区别。
可是对于盛之末来说,却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恶婆婆真的打算教你医术吗?”沈浩瑾都忍不住好奇的问了。
“那是当然了。”盛之末毫不犹豫的回答。
恶婆婆若不教他医术,干嘛要让他背那么难的医书药谱啊?
“她都教你什么了?”时曦悦问道。
“呃……”这可把他顿时给难住了。
在时曦悦这个医者高手面前,他岂不是要班门弄斧了嘛。
“说呀!”白杉催促着盛之末,一直冲着他挑眉示意。
“就……”
“恶婆婆具体的目的是什么,我们现在都不清楚。你得把在房间里发生的事告诉我们,我们才好为你想办法解决。”盛烯宸担心弟弟出事,便特意叮嘱了他一下。
他很了解盛之末,这家伙善于说谎。为了面子他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