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风试图亲吻时曦悦,她掀翻了餐桌上的东西,手捡起地上碗的碎片,直指着对面的时清风。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果我的孩子们知道他们的妈咪,被你这种人玷污了,那他们也会抬不起头的。
你若不让我见他们,那你就跟我的尸体在一起吧。”
“你这招以死相逼,在我的面前还真是屡试不爽啊?”时清风讽刺般的奚落起来。
她这种行为,明明就让他很讨厌。可是他又无法对她真的下狠手。
难道真的印证了那句话,‘所谓得不到的,往往都是最好的,送上门来了,便是再好也不稀罕的。’
明明房玲儿和这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她还那么爱他,粘他,在乎他。可他对她却提不起兴趣,反而看到她那张脸就会下意识的想到时曦悦。
“罢了。”时清风将手上的黑色眼罩放在桌子上。“戴上,走吧。”
时曦悦拿起那个眼罩戴在自己的眼睛上,左手依旧拿着碎碗片,右手则防止时清风对她不轨,紧紧的揪着胸口的衣服。
当然,她的畏惧有一半都是装作出来的,因为她得做给时清风看,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护着胸口衣服里面的东西。
盛烯宸将耳朵上的耳机取下来,他起身把旁边书桌抽屉里的纸笔拿出来。在那个本子上记录着他计划里的每一步,如今时机已经成熟。
他已查到时清风所有的底细,只要他和沈浩瑾里应外合,就一定可以把悦悦还有孩子们救出来。
至于时氏集团的事,那就全部都交给时清宇和李致佑他们了。
悦悦为了他们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他绝对不能让她在那里出事。
时家山庄。
房玲儿独自坐在时曦悦的卧室里,她手中拿着时曦悦以前的照片,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二十四小时就会出的DNA报告,已经出来了两天,可她却没有勇气去医院拿报告。
那名做鉴定的医生,因拿了房玲儿那么多钱。就当是做好事亲自打电话来告诉她,结果让她不知所措。
‘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两个人是嫡系的血亲,绝对是打一个娘胎出生的孩子……’
“呵呵……嫡系的血亲?也就是时曦悦是她的姐姐,或者是妹妹了?这怎么可能呀?
如果妈妈生了两个孩子,为何爸爸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这么大的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要隐瞒我?
我到底是时家的人?还是房家的人啊?
我是谁……”
房玲儿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将手中的相框愤怒的砸在地上。
她无力的瘫坐在床边,十指戳入发丝中,用力的捧着自己的脑袋苦思冥想。
时曦悦当初是被时家人认回来的孩子,那么时家的人一定做了她的DNA,不然不可能会轻易的认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和时曦悦是亲姐妹,时曦悦是时家的人,那她也应该是时家的人。至于她的父亲房文中,她可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亲子鉴定!
时清风那么厉害,他说他要报复时家。他明知道她和时曦悦长得一模一样,不可能不怀疑她们俩的身份。也就是说或许时清风也知道她和时曦悦是姐妹的关系吧?
他不爱她吧?一年前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光,难道都是假的吗?是他在欺骗她的感情,为的就是向时家报复?
如今他还想利用她,对付时家的人?
不行,她要去找时清风问个明白。
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谎言,是假象!
离时家山庄不远的单行道路口,一个黑色的身影背立站在那里。他站在路的中间,房玲儿被迫踩了一个急刹车。
那人听到车子刹车的声音,继而转身向她的汽车走过来。
他打开车门,迅速坐进副驾驶室,并系上安全带,所有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
房玲儿盯着上车的盛烯宸,不知道他想干嘛。
“烯……烯宸,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以时曦悦的口吻,亲昵的叫着他。
“你不是时曦悦,你叫房玲儿,你只不过是长着一张与悦悦相同的脸。”盛烯宸开门见山的对她说道。
“你……你在说什么呀?”房玲儿有点紧张,不知自己何时在这个男人面前露馅的。“什么房玲儿?什么相同的脸?
你是不是在说胡话呀?”
“你现在是要去找时清风吗?询问关于你的身份?确切的说,是关于你和时曦悦为什么是亲姐妹的身份?”
“……”房玲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不是已经警告过那个做鉴定的医生了吗?不准告诉除她之外的人的。
“你不用怀疑是谁告诉我这个的。在你去那家医院,找到做DNA鉴定的医生时。他做出来的数据结果会是怎样,我就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他只是想利用房玲儿把解锁器传送给悦悦,完全没想到房玲儿会取了悦悦的头发,还让一家不起眼的医院里的医生做DNA鉴定。
其实当他知道房玲儿是悦悦的亲姐妹时,他也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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