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姓氏是什么,他都没有机会询问。
他一找她就是整整六年多了,然而她就像是空气一样,仿佛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消失得无影又无踪。
我是混蛋,是天底下最混,最可恶的混蛋……
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可我直到现在才知道。她在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她的身边,我该死……
为什么上天要对她那么残忍,我宁可代替她承受这一切……”
‘啪啪’的响声,回荡在病房里。
时沁虽然看不见背后的男人,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他在打自己,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有必要吗?”时沁翻身坐起来,盯着病床边的李致佑不悦的质问。“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你口中说的那个‘沁儿’也并非是我时沁。”
李致佑缓缓的抬头,他已满脸都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