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来了来了】
【真相要来啦,老丞相,你可一定要忍住啊】
【这人啊,好日子过惯了,就怕过苦日子。东西、身份霸占久了,就觉得本该是自己的了,贪婪!】
听到心声的帝子安心里不由突突。
蓝丞相老眼混着一丝锐色,“你再说一遍?”
绿萝目光如淬了毒,咬牙切齿说道:“你放了锦锦,我就饶过蓝莫修。”
“修儿的腿……”蓝丞相心底一沉,“是被你害的?”
【是她是她就是她】
【只有害了蓝莫修这个蓝府继承人,其他好事才能轮到蓝锦锦身上呀,只不过,半路杀出来个蓝姐姐,这才扰乱了绿萝吞了相府的阴谋】
帝子安适时出声,“丞相,莫修可是相府唯一继承人,你说这个继承人要是没了,谁会受益?”
蓝丞相明白了。
心中的一切猜疑,有了答案。
但他狠狠瞪着绿萝。
掐的蓝锦锦一张脸通红。
绿萝急了,顾不得考虑那么多,更顾不得现场有帝子安这个皇子在。
反正就算是皇子也不能管别人的家事吧。
“老不死的,这也怪不得我!如果我不这么做,我女儿就要受委屈了。我在相府伺候你这么多年,等你死了之后,这一切总不能都落在蓝莫修手里吧?
现如今相府的一切荣誉,可都是锦锦带来的。
她理应得到属于她的一切。”
“所以,你就害我儿子?毒妇!你这个毒妇!你说的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相府荣誉与蓝锦锦何关?
就算没有蓝锦锦的存在,以你的蛇蝎心肠,也一定会加害修儿。
你本就是一条毒蛇!”
蓝丞相身体一颤,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蓝锦锦顺势从蓝丞相手里挣脱,拖着腿挪到绿萝身边。
“修儿,是为父对不起你,为父识人不清,竟然,竟然和你的杀母仇人共睡一张床榻这么多年。”
老丞相无比扎心。
想死的心都有了。
蓝莫修坐在轮椅上,一张脸早已惨白无血,他扣着扶手的手,骨节泛白,足以见有多愤怒。
“杀害娘亲,算计妹妹,毒害自己,图谋父亲家产,好,好的很啊。”蓝莫修按了一下轮椅上的机关。
‘嗖嗖嗖’
轮椅暗针射出。
五根银针悉数落在绿萝胸前。
绿萝吓的脸都白了,“疼疼疼,这什么鬼东西啊。”
蓝锦锦瞪大眼,“娘,你……你中了毒针。”
这轮椅,是她制作的。
毒针也是她提议蓝莫修安装的。
蓝莫修双腿瘫痪多年,为防止旁人欺负或者危险来临,才在轮椅上安装了毒针。
不是剧毒,只是微毒。
对生命无碍。
顶多就是麻痹全身。
只是毒针多了,会让人肌肤生疮,容颜损毁。
蓝锦锦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亲手弄出来的东西,竟然会用在自己母亲身上。
“大哥,解药,那可是毒针,你把解药拿出来,救救我母亲。”
“救你母亲?那当年,谁来救我母亲?那个时候,妹妹尚在襁褓之中,你问这个毒妇,可曾念过一丝恩情,放过旧主和妹妹?”蓝莫修面无表情,眼底高深莫测,似是涌动着无数危险。
蓝锦锦心底一颤,“可这一切,与我无关啊。大哥,我是不知情的,我是无辜的啊。
我们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兄妹之情,就这样被抹去了吗?
大哥,看在我们曾是兄妹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放过我和我的母亲?”
“狗屁兄妹!不过一对蛇蝎母女!你们哪有资格进我蓝家?不止是女儿鸠占鹊巢,就连你母亲都是。”蓝莫修生气,好生气。
紧紧握着拳头。
只恨自己站不起来,真想过去踹绿萝母女两脚。
“蓝莫修!你够了吧!你别忘了,你这轮椅还是我做的呢,要不是我制作出这个东西,你这些年能安然无恙的吗?他们都怕这个轮椅上面的暗器,所以暗地里想害你的人,都不敢对你动手。
你这不是沾了我的光吗?”
蓝锦锦忍不下去了,干脆撕破脸。
“吃蓝家的,喝蓝家的,给把区区破轮椅,还真以为你做了多大的善事?如果没有蓝府千金这个光环,蓝锦锦,你走在街上,连屁都不是!”蓝莫修冷笑。
豁然抬起屁股,直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这轮椅,他不要!
他就算一辈子在床上起不来,他也不会再要蓝锦锦的东西。
蓝锦锦气急了,小脸鼓鼓的,“我拥有锦鲤气运,我落在谁家,便是谁家的光荣。别人打着灯笼,求都求不来的好运,给了你们,你们不感恩戴德的接着,居然还骂我们?真是不知好歹!”
“毒妇贱女!”蓝丞相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来人啊,给我把这对母女抓起来,乱棍打死!”
气死了!
蓝丞相气的胸口嗷嗷疼。
“老不死的,打死我你也是会坐牢的,你这个挨千刀的,你睡了我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