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渺渺这么一顿操作,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仇恨,但她口中说出来的一切,大家都默认了是云衡的手笔。
谁能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云衡默默的看着渺渺闹的这里鸡飞狗跳,脸上尽是温柔。
“这个。”皇帝指着渺渺,半天想不出她的名字,只好说道,“把那个小东西,给朕抓起来。”
“我看谁敢。”云衡将女儿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膀上。
那些宫侍未曾挪动半分脚步,皇帝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废物,都是废物。”
“幽王,你是想造反吗。”
幽王这个名号,还是皇帝特意赐的,只为侮辱他,有朝一日,必定将云衡幽禁。
可云衡不在乎,这和后宫的巫蛊之术有什么分别,不过是无能的人在给自己找个寄托罢了。
“不敢。”
口中虽说着不敢,可云衡却无半点恭敬。
“父皇,不必和他绕弯子了。”这是宣王被揭穿喜欢男人后,说的第一句话。
宣王本将这件事瞒的很好,自以为是天衣无缝,就等着登上皇位那一天,再无人能管束自己,便可以将自己的心肝们全部暗地里带进宫来。
可现在,一切都毁了,毁了。
他的父皇,不可能将皇位给一个残疾又喜好男人的皇子。
甚至现在连那个病秧子九弟都比自己的胜算高。
宣王趴在地上如附骨之蛆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对父女,满是恶毒与杀气,一边吐血,一边不忘同皇帝拱火。
看着他这身残志坚的份上,云衡给了他一个眼神,“宣王怎么吐血了,快,赶紧咽回去点,还能补一补。”
本就气血上涌的云良,彻底没绷住,噗嗤一口血吐出来,晕了过去。
皇帝也只是看了眼宣王,让人赶紧将宣王抬下去,叫太医给他诊治。
“你们这是要气死哀家啊。”太后一脸的痛心疾首,“这孩子分明是个不祥之物。”
云衡冷笑着,“不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承颐帝也不再使用怀柔的手段,直接沉下脸说道,“这孩子有些古怪,暂时就先留在宫中吧。”
“我若说不呢。”云衡与承颐帝对峙着,隐隐有火花闪现。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云衡懒散一笑,“是吗。”
说着,云衡就要向外走去,完全不拿这几人当回事。
看着云衡那气定神闲的仿佛在逛自家后花园的模样,这简直是在挑战他作为皇帝的尊严,气的承颐帝咬了咬牙,心一横,“贤元皇后的骨灰,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时隔多年,再度从这个虚伪的男人嘴里听到自己母后的名字,云衡只觉得讽刺与恶心。
脚步一顿,云衡嗓音平淡,“你怕不是忘了,我母后和你那‘好’月妃可是一起葬身火海,谁能分得清是谁的骨灰。”
“即便拿到了,我都怕脏了手。”
拿这个威胁他,他怕不是在做梦。
承颐帝大喊,“放肆。”
“明明是你母后没有容人之量,伤害了朕的月妃。”
“你要是只想说这些废话,恕本王不奉陪了。”待在这里的每一刻,都让云衡想杀人。
渺渺睁着那双清澈的眸子,对着云衡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来,无声的拥抱着他。
她知道他在难过,小孩子察觉情绪更敏感,渺渺知道,即便是爹爹也会想念自己的母亲,就像她依赖爹爹一样。
所以,爹爹,渺渺也可以暂时当一会儿你的妈妈,让你抱一抱。
得亏云衡无法得知渺渺的心声,要不然非得揍这孩子一顿。
就连系统也有瞬间的沉默,半晌后,“渺渺啊,你之前都是谁带的你啊。”
“小鱼哥哥,安安姐姐,还有柳哥哥,院长妈妈,还有好多好多人呀,渺渺是大家一起带大的。”
所以,渺渺是大家的小孩儿。
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消失,大家会不会为自己着急,渺渺惆怅。
“那你会怪叔叔带你来做任务吗。”
渺渺摇了摇头,“不会啊,现在有系统叔叔和爹爹,渺渺又不难过了。”
和云衡正贴贴的渺渺,突然猛地听得一声怒吼,“云衡,你给朕站住。”
“好,即便你不在乎这个,那你想让你的母后死后也无法入皇陵吗,只要你今天把这个孩子留下,朕就开恩让你母后进入皇陵。”
云衡死死的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生啖其肉,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他怎能如此无耻。
直到渺渺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爹爹,奶奶她也不愿意和这种人住一起吧。”
是啊,母后不就是嫌弃他们脏了自己眼,这才一把火烧了凤阳宫。
“随皇上的意吧。”云衡已然恢复了平静。
那个皇陵不进也罢,要不然云衡怕是哪一天忍不住会去掘坟。
母后死了还要和这种人绑在一起,怕是要怄死。
太后与承颐帝交换了个眼神,有些不明白那崽子说了些什么,竟然让云衡连他的母后都不顾也要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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