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宴的眼睛,同他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我估摸着,他科考不成,是生了尚公主的心。”
裴知宴听了林今絮这一番话,冷哼了一声。
“尚公主?就凭他?”
裴知宴眼里闪过一丝蔑视:“放心,孤会让他,后悔今日的举动。”
只是…裴知宴低下头来深思。
尚公主?许慈晖为何会生了这般的想法。
且不说他一个元妻去世,没什么身份的侯府世子。
便是裴知宴从林今絮这里对许慈晖的了解。他刚愎自用,不愿屈居人下,更是好男风。
就算是整个京城的男人都死绝了,裴知宴也绝对不会同意自己的皇妹嫁给这种货色。
裴知宴越想越气,站起身来,随意擦了一下身子便将衣裳套上。
他身上都四散着水汽,可裴知宴面上的神情并没有多么的好看。
他拉着林今絮的手,坐在正殿的椅上。
裴知宴看向林今絮,他目光灼灼,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能叫人相信。
“放心,无论是许慈晖,还是那些泼给你的脏水。给孤一个月,不,半个月的时间,一定能让他们消失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