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正调情着的高怀德,骤闻此音。
【这是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糟糕看来有人要对我不利。
可恶,悔不该不听军师言矣。
致使,今日我老高有此一劫,难矣。】
高怀德本想抽手,抵挡利刃袭击。
却不想,自己的手脚已经被倌人压住。
一时间动弹不得,危险临近间,他心念急转。
“啊……痛煞我也。”
高怀德惨呼道。
他见抽不了四肢。
在张芾手中发簪,即将要刺中心脏时,扭动了一下身躯。
致使,本来把握十足的张芾,一簪刺在了肩膀上。
见一招没有奏效,张芾把簪意欲再刺。
“叮…”
“噗噗噗…”
一声轻响是武器抵挡声。
紧接着高怀德感觉自己身上,喷洒了一些热乎乎的液体。
四肢,也恢复了运动能力。
“军师,你终于来了。
你再晚来一会,我老高就要去和阎王报道了。
我好惨啊!”
爬起来的高华德。
发现刚才压着自己四肢的倌人,已经死去。
美人的脖子处,有一道淡淡的血线。
鲜血正不要钱似的,从此处涌出。
而梁子渊的身影,正好抵挡在自己面前。
把张芾再次刺向自己的发簪给挡住。
‘阴公子剑’横亘在张芾的脖颈处。
“说吧,你在你们组织之中的职位。
还有你的上线在哪里?”
张芾的嘴角正鲜血直流。
疼痛让她看的眉头微微蹙着。
刚才梁子渊在制服她的瞬间。
‘阴公子剑’就已经把她嘴巴之中的毒牙给挑掉。
致使,他们杀手的那一套。
刺杀不成便自杀的戏码。
付诸东流。
也便是如此,张芾如今看梁子渊的眼神之中,带有阵阵恨意。
只是,对于梁子渊的问题,很不屑。
只见她扭头看向了高怀德。
一副可怜兮兮,柔弱无力。
让人怜惜而又心痛的样子。
“军…”
“嗯?”
高怀德刚想要为张芾求情。
只是在听到梁子渊、从鼻腔之中冒出的这么一个重音之后,便乖乖闭上嘴巴。
梁子渊与人笑嘻嘻的时候。
你能感觉他很善良,对于一切都如沐春风。
可是,当他严肃起来的时候。
你就感觉他身上有一股,厚重而又令人信服的气势。
“高将军,你莫非忘记了。
她刚才可是想杀你,你可知晓,一但她的行刺计划成功。
对于先锋军来说,这就是一个灾难吗?
如今,你身为大军的统帅却如此的轻浮?
叫陛下如何把更多的重任交予你?
你可想过,先锋军二千多弟兄的身家性命?
身为统帅,你不能以身作则不说。
如今,还想为刺客求情?
对于你今天的行为。
我想在大军班师之后,陛下一定会治你之治军不严之罪。
至今之后,你还想要独立领军看来是不可能了。
最多,只能够做一做其他将军统帅的马前卒了。”
梁子渊这一次话说的很重。
对于高怀德的行为,他真的是很生气。
可一想他性情本如此,又能作何。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因此,梁子渊只能让高怀德贴身的侍卫,一起监督。
当然,花月院之中的事情,也在他预料之中。
昨晚,突袭怀州后,梁子渊那就察觉到有许多的恶意,放浪在他们先锋军之中。
只是,其中有一道很重的杀意。
他一直不知道是从谁身上发出来的。
只知晓是从花月院之中的人群中散发而来。
而刚好知晓,高怀德那性子的他,就设计了这么一个局。
果不其然,高怀德借口晚到地牢。
借巡逻的幌子带队来到花月院里寻欢。
至于为何来花月院,而不去其他妓院。
昨夜,为了方便管理。
便已经把其他妓院给封了。
如今,城中还能供他娱乐的场所,就只有花月院了。
“来人,把她带到县衙里,我要亲自审问。”
高怀德听到梁子渊如此说,眼睛一凸。
“军师,你不能这样。
这不公平,你不能见张芾漂亮,就把她往你的房间里带啊!”
“你以为谁都与你高怀德一般,思想龌龊。
我要在县衙里审问她,这里还有其他人,实在不方便。”
“可是这里很好啊!
你看,后面有山,前面有水,还有楼阁小榭亭台等东西。
而如今正是春夏交接,姹紫嫣红的多好看啊!”
“要不然,你在这里住上一辈子如何?”
梁子渊听了他的话后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