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偏院内,杜尚书深吸一口气,抹了抹嘴满意的离开了。
而顾暮雪则半趴在床榻上,像一个破碎脏污的玩偶,
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心里悔恨万分,
真是没想到,她费劲千辛万苦嫁进来的尚书府居然是这么一个鬼样子,
与她此前想的高门大院的好日子大相径庭,这日子过的简直比在此前的顾府都不如..........
她轻轻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想要将外衫遮住身上刚刚被抽打的伤痕……这新伤加旧伤,数都数不完……
下一秒,
“砰——”的一声,
门被狠狠的踹开了,
杜文远一脸阴森的走了进来,因为喝酒,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暴戾恣睢,
赤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急急的走到床榻前,一把抓起顾暮雪的头发,杀气四起。
“你这个荡妇,刚刚叫的那么欢,是不是你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杜文远看向顾暮雪的眼神,嫌恶里还加了恶心。
随即,
“啪叽——”一巴掌,
顾暮雪抚着脸颊,很明显被扇肿了。
杜文远显然还没有解气,他倒拉着顾暮雪的小腿,将人从床榻上拉到了地板上,
“嘭~”
顾暮雪吃痛,整个身子摔在地板上,惨叫了几声,感觉脊柱都快断了……
杜文远依然不解气,他立刻上前,
骑坐在顾暮雪身上,抡开胳膊,左右开弓对着顾暮雪的脸颊狂扇巴掌,
只听到啪啪的巴掌声,
顾暮雪的脸瞬间被扇成了猪头..........
“你这个贱人,臭不要脸的贱骨头,让你叫让你叫!!!”
扇完后,
杜文远端起桌上的茶水劈头盖脸的全部浇到顾暮雪的头上,
茶水烫的顾暮雪惨叫不已……
顾暮雪感觉自己被打的脑袋发昏,眼冒金星,此刻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而茶水打湿了顾暮雪的衣服,
顺着脸蛋流向了脖颈,看着顾暮雪身上的青红瘢痕,
杜文远心里更是一阵愤怒和不甘,露出变态的笑容,
随后用手狠狠的掐了上去,
“啊——”
顾暮雪被疼的清醒了,
感觉自己快被杜文远掐下一块肉,忍不住汗毛倒立,立刻求饶道,
“夫君饶命啊——”
“饶了你,谁又饶过我?”
杜文远气愤的站起身来,朝着顾暮雪的脊背便是狠狠一脚,
一脚不够解气,又踢了一脚……
很快顾暮雪便蜷缩成一只大虾,双手抱着头,弯着腰任由杜文远踢打..........
..........(万能的省略号)
而隔壁主院,
刚刚餍足后的杜尚书,砸吧着嘴有些回味,
虽然他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
他娶了杜夫人这个妒妇,这么多年来将他管的死死的,后院里一个侍妾都没有,
他早就厌弃了杜夫人这个老菜帮子,
这个死老太婆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一个,要不是看在死老太婆娘家的份上,早就休妻了!
现在终于能尝到年轻女人的滋味,他还是很满意的,而且还不用背着偷着,这杜夫人还得帮他掩盖一二,想想就解气!
要是这顾暮雪能听话,早日生下一儿半女,他也未尝不愿给顾暮雪留一条命!
“砰——”
还没踏进主屋,
一个花瓶立刻朝杜尚书飞了过来,吓得他赶紧闪开,随即杜夫人破天盖地的叫骂声传来。
“你个死老头子,死不要脸的狗东西,你给我滚!”
杜尚书立刻沉下脸色,
“你给我闭嘴!”
杜夫人一身金尊玉贵的打扮也掩盖不了她的狼狈,她指了指杜尚书,心里恨极了,
“我闭嘴,杜沐坤,当真给你脸了不是?你这个没骨气的狗东西,要是没有我娘家,你能变成这人模狗样,现在还叫我闭嘴,你简直忘记了当初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娘家面前怎么求娶我的?”
杜尚书出身贫寒,最是听不得杜夫人挖他的以前依靠裙带关系的前史,当下一阵恶寒,
现在他可是户部尚书,虽然被咸宁帝斥责,但到底也是尚书,早已不需要杜夫人娘家的依仗,这死老太婆还敢跟他耍威风!
“你这是要嚷的整个上京城都知道吗?”
杜尚书拿出久经官场的威压,沉沉的望着杜夫人,
他知道杜夫的软肋,哪怕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会去,最多窝在家里闹腾闹腾发发脾气!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就是这般欺辱我!”
杜夫人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她简直快被逼疯了,
杜尚书看着杜夫人肥胖臃肿的身体觉得一阵恶心,少年夫妻走到相看两厌,谁也不让谁!
“要不是你不会生,又不准我纳妾,至于这样吗?你还有脸撒泼,难不成我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