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被口水呛的肺管子差点咳出来。
宫唤羽狠狠瞪他一眼,硬是给憋了回去:“子羽别开玩笑了。”
蓝锦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纨绔一点,再废物一点,让宫唤羽彻底放心,也好尽快完成他和自己的双重弑父,让自己上位。
“哥,我没开玩笑,这些年我天天往万花楼跑,你们都以为我是去寻花问柳的,但我真没碰过任何一个姑娘。”
说着,牵住宫唤羽的手,深情款款的说:“哥,你是我亲哥,我也不怕告诉你,其实我喜欢男人,去万花楼不过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罢了。”
宫唤羽万年不变的完美面具,渐渐撕开一道裂痕,金繁更是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察觉到宫唤羽想把手抽走,蓝锦继续火上浇油:“哥,我并不觉得自己错了,但对哥哥我是愧疚的,毕竟羽宫传承,延续子嗣的重担只能压在你一人身上!
若是可以的话,将来哥哥的孩子,过继给我一个可好?”
宫唤羽干巴巴的扯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事关重大,此事你可有禀告父亲?”
“那自然是没有的。”说着,放开了宫唤羽的手,演戏归演戏,总不能太委屈自己。
“哥哥~你也知道父亲是个什么脾气,他一直就不喜欢我,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打死我的。
哥,你可是我的亲哥哥,一定会为我保守秘密的对吗?”
宫唤羽不愧是宫门最大反派,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都能维持住风度,真是小刀拉那啥开眼了呀。
不过这厮对‘亲哥哥’三个字还是有反应的,正所谓痘痘长在别人的脸上不让我操心,既然他不喜欢这三个字,那就多说点,成全自己的好心情。
“子羽弟弟放心,哥哥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那就多谢哥哥了,也祝哥哥和云姑娘早生贵子!”
宫唤羽还想再为自己辩驳一句,撇清兄弟二人争夺一女的嫌疑,突然来了个绿玉侍,说执刃有请。
蓝锦跟在宫唤羽身后,一路来到执刃殿。
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抬头发现远徵弟弟就站在左手边不远的地方。
不等面露喜色,就听宫鸿羽像审贼一样的发问:“我听他们说,昨天晚上刺客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蓝锦才不想接茬,远徵弟弟今天这件坎肩好好看呀。
袖口和领口缝的一圈貂毛显得他特别可爱,还有红色的钉珠,这身衣服真是低调奢华有档次,不愧是宫二养大的孩子,穿衣品味真好。
反观宫唤羽跟宫鸿羽那一脉相承,丑炸天的发冠,和里三层外三层的丑衣服,生生降智五十年。
再低头看自己身上宝蓝色和金色搭配的衣裳,和重工刺绣的披风,不愧是气运之子,啥也不干就能穿最好的衣服。
有人问话,无人回答,场面一度尴尬的要死。
宫鸿羽又问:“说你呢,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蓝锦听了这话,胸中徒生一股怨气,明明是这老登算计亲儿子,反手搞这一套两面三刀的肮脏手段,想要达到教导儿子的目的。
开玩笑,就这种打压式教育,要是能教出来好孩子才奇了怪吧?
活该原剧里宫子羽跟他关系恶劣,一点孝心都没有,没等亲爹过头七,就急吼吼的去接媳妇,迫不及待的排除异己,开始新生活。
有句话说的好,忍一步乳腺增生,退一步子宫肌瘤。
虽然宫子羽的身体满足不了这个条件,但不能忍的就是不能忍!
“不是父亲大人您先设局要抓刺客,派哥哥来暗示我入局,再叫远徵弟弟跟我配合,最后哥哥收尾,通力合作找出了无锋刺客,怎么就成了我自作主张?”
“你......你这个逆子,我什么时候让你入局了?”
“端起饭碗吃饭,撂下筷子就骂我,汝乃亲父乎?实乃仇人也!”
宫鸿羽被气得要死,宫远徵暗戳戳瞄了一眼,试图从那张熟悉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蓝锦还在继续输出:“连我一个纨绔都知道,自从宫门当年无视孤山派求助,致使孤山派灭门后,江湖上对宫门可以说是避之不及。
什么韬光养晦,独善其身,说的好听,不过是缩头乌龟的胆小鬼行径。
这些年要不是宫尚角在外行走,为宫门挽回声誉,宫门早就臭大街了。
此次选亲,那些人家把女儿送来,根本不是想跟宫门做姻亲,而是冲着宫二先生的未名而来。”
宫远徵瞪大了眼睛,连身子都不自觉的转向她。
“选亲不仅只是选新娘,更是宫门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要是真把那些新娘都杀了,那宫门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们不过是相中我本性善良,看不惯滥杀无辜,所以才引诱我入局,又怕我行将踏错,才叫远徵弟弟和哥哥一前一后的来看着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不信任我,又何必算计我?”
宫鸿羽怒气上头,说话也不过脑子:“你看看你自己,整日不务正事,只知道往万花楼跑,你从头到脚哪一点值得我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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