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皓叹了口气,道:“比起建功立业,愚兄还是喜欢在上京轻松一点地生活。”
段思墨见刘皓有些坐立不安,便喝了口茶,缓缓道:“去吧,妹妹在原来的房里等你。”
刘皓的脸上立刻浮现了笑容,点点头,站起身,往后院去了。
推开房门,刘皓就见朝思暮想的伊人端坐在桌旁,悠闲地喝一杯茶。
屏退了下人,刘皓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了段琼瑾。
“瑾妹妹,我做到了,我做到了,沈家父子受了重伤,进了百毒迷障,他们死定了,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段琼瑾嘴角上扬:“我知道表哥一定可以做到的。”
“可我不明白,瑾妹妹为什么这么恨沈家父子,非要置他们于死地呢?”
“他们害过我哥哥,而且我不想让白疏香有一丝生机,我不能让她有一点机会翻身。”
刘皓道:“妹妹嫁给了陛下,如今的对手早就不是白疏香了,怎么还盯着她不放呢?”
段琼瑾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微笑。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白疏香曾经夺走了她的一切!
当初白疏香出现,夺走了宸王,害她被解除了婚约。
她是侯府嫡女,骄傲了十几年,从来没有人这样让她吃瘪。
宸王明明是她的未婚夫婿,凭什么被白疏香抢走,这两个人都该死!
所有和白疏香有关的人,都该死!
“不提这个了,表哥,陛下有意让你镇守南境,你过些时日就要往南境去了,表哥好好把握机会,建功立业,这是你能为我做的事情。”段琼瑾在刘皓的耳边轻轻说道。
她的话,对刘皓来说,不亚于圣旨。
南境条件恶劣,穷山恶水,刘皓是富贵人家里金尊玉贵养出来的,自然十分排斥去南境的。
可段琼瑾此话,就像下蛊一样,让刘皓无法拒绝,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瑾妹妹,你让我去做的事,我都会去做,但是可否等会儿再提这些事,现在能不能让我聊表思念之情?”刘皓急切道。
多日未见心上人,刘皓的思念之情犹如滔滔江水,此时正是汹涌之时,便抱着段琼瑾,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地吻起来了。
刘皓在罗汉床上坐下,把段琼瑾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搂在怀里,继续热情拥吻。
二人气喘吁吁,脸红情热之际,突然有人推开了门。
他们二人往门口望去,只见段琼云泪流满面,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云儿——”
采莲匆匆赶来,连忙请罪:“奴婢刚好去洗了个手,奴婢该死!”然后连忙跪下,拼命磕头,吓得半死。
刘皓和段琼瑾连忙分开, 站起来。
“云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刘皓连忙跑过来解释道。
段琼云的眼睛木然地看着刘皓,怔了半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云儿莫哭,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刘皓犹豫了许久,愣是说不出来。
段琼云呆呆地看着刘皓,道:“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啊?”
段琼瑾笑道:“妹妹,不要多想了,方才就是我的眼睛里进了沙子,皓表哥帮我吹一吹而已,你也不要多想。你夫君辛苦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回来,就不要闹小性子了。”
刘皓也点点头道:“云儿,就是眼睛进沙子了,吹一吹而已。”
段琼云突然间就笑了,抡起胳膊在刘皓的脸上甩了一个大耳刮子,道:“进沙子了,你们是不是当我傻啊?”
说着,又不管不顾地朝着段琼瑾的脸上也扇了一个耳光,指甲在段琼瑾的脸上刮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啊——段琼云,你在做什么?”段琼瑾惨叫一声,“我的脸,我的脸……来人,把这个贱人拉下去,掌嘴三十!”
采莲上前来要拉段琼云,段琼云直接一巴掌把她扇在地上。
段琼云大声吼道:“你的脸?你还要脸吗?堂堂皇后,竟然和自己的妹夫白日宣淫,段琼瑾,你还要脸吗?”
刘皓见状,连忙把段琼瑾护在身后,沉着脸叱骂段琼云:“云儿,你怎么不懂事?不过是眼睛进沙子了,吹一吹而已,也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出手伤人!你打我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打了皇后娘娘,你不要命了?”
“我在外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回到上京,你能不能消停一下,让我安生一段时间?”
段琼云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泪流不止,激动道:“我不懂事?到底是谁不懂事,不要脸?你要护着这个贱人,对吧?那就让陛下评评理好了,他的皇后和我的丈夫白日宣淫,该当何罪?”
“住口!”
段琼云泪眼模糊地转头看向门外,只见段思墨从外头走进来。
“大哥,你让我住口?”段琼云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
段思墨一脸不耐烦地走进来,道:“你姐姐不过是和你夫君有要事商量,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随随便便地闯入你姐姐的房间,打乱他们的事,还这样欺负你姐姐,成何体统?”
段琼云气笑了:“我的好姐姐,她坐在我夫君的怀里,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的,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