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菁菁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意乱神迷,世子,世子喝醉了,可是喝醉了,怎么会叫她来书房呢?
她都进府这么久了,段思墨一直都是没有正眼看过她,她明明已经表现出自己的诚意,是因为江惜月的阻挠吗?
对对对,就是因为江惜月不让他宠幸她,所以世子才要叫她到书房来。
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的好机会吗?
温菁菁这个人没有别的本事,只有一样,就是只要机会到面前,她就不会放过。
不然她也不可能成为沈国公的义女,风光了好几年。
这么想着,温菁菁也愈加卖力地迎合,热烈地回应着。
床上的人酒醒了七八分,一醒来就闻到浓郁的胭脂香气,刺激得他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再次脱轨,满腔绮念勾魂一般,让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搂住温菁菁。
女子娇软的身躯和胭脂香气的共同挑逗下,床上的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疯狂地用力撕扯衣裳,与温菁菁疯狂缠绵起来。
书房里一直折腾到了四更,两人才分开,沉沉地睡去。
温菁菁是带着甜蜜的满足感睡着的,她进府近两个月,直到今晚,才把心放到肚子,身体的疲惫,加上向来绷紧的心弦一松,便沉沉地睡去。
一觉睡到辰时,温菁菁幸福地睁开眼睛,打量着书房。
嘎吱——
门开了。
温菁菁连忙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幽怨地睁眼看去,想看看是哪个不懂事的丫鬟,一看,却不由得吓了一跳。
是段思墨。
世子在眼前,那昨晚与她同床同枕的人,又是谁?
温菁菁瑟瑟发抖地转头看向身旁还沉沉睡着的人,与世子相似的脸庞,却比世子更加成熟,竟然是忠义伯!
段思墨的面色铁青,一双眼冷冰冰地盯着她,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随时可以咬死她。
温菁菁想起身,可是浑身不着寸缕,她只好拼命地用被子遮挡自己,解释道:“世子!不,不,不是这样的。昨晚书房里的人不是世子吗?怎么会……”
段思墨冷笑一声,道:“怎么会?你自己做出的丑事,难道还要本世子给你找理由吗?”
“我不知,我不知……昨夜世子不是遣人让我来书房吗?我……以为床上的人是世子……”温菁菁哭哭啼啼解释道。
段思墨直直地看了她很久,温菁菁吓得把声音堵在喉咙里。
“昨晚本世子明明叫人传你去卧房,何时让你来书房?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着本世子宠幸你吗?昨晚传你不来,原来你是看不上本世子,倒是盯上了我父亲啊!”段思墨的声音像是寒冬里的冰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温菁菁的心。
温菁菁吓得颤抖,一直拼命摇头,竭力争辩着:“我没有,小厮明明说世子在书房里等我……”
段思墨嗤笑一声:“你连本世子的样子都记不住,还敢托我妹妹告诉我,你有多仰慕我。可笑至极!”
“不……不是这样的……昨夜书房没有亮灯,我错以为床上的人是世子……”温菁菁压抑着哭腔,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这一闹腾,原本睡得正香的忠义伯也醒来了。
一睁开眼睛,他吓了一跳。
儿子站在面前,铁青着脸。再看自己身旁之人,哪里是什么爬床的丫鬟,竟是儿子的妾!
“父亲倒是好眠,搂着儿子的妾,倒是睡了个好觉啊!”段思墨奚落道。
忠义伯这会子头脑清楚,昨晚销魂的一幕幕在此时无限地在脑海里循环,不由得老脸一红。
忠义伯与漪澜郡主如今都是分居,他一直宿在书房里,他昨晚只当是有丫鬟想要爬床。他一个堂堂伯爷,连个妾都没有,宠幸个丫鬟怎么了?
一睁开眼,却发现那不是丫鬟,是儿子的妾!
他也不知道昨晚到底为何会和温菁菁厮混在一起,便梗着脖子争辩道:“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书房中睡得好好的,谁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
段思墨冷冷一笑,道:“父亲猜猜,若是母亲知道了你和她混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我知道你不怕母亲,难道也不怕靖南王府和明王吗?”
忠义伯怔住了。
段思墨又看向温菁菁,道:“还有你,若是知道你勾上了忠义伯,你猜猜我母亲,忠义伯夫人,漪澜郡主,她会怎么对你?”
温菁菁整个人颤抖得停不住,鼻涕眼泪齐下,半句话也不敢说。
她知道,如今她的小命就捏在段思墨的手里,她有半点不顺从,就别想活下去!
见两人都不敢说话,段思墨噗嗤一笑,道:“多好笑,多般配的狗男女!父亲真幸运,我可是还从没有碰过她呢!父亲既然喜欢儿子的妾,那我就把她让给你,希望你们能一直恩爱下去!”
“日后在府里该怎么夹着尾巴做人,不用我多教吧!”
丢下这句话,段思墨就直接离开了书房,留下吓得冷汗涔涔的两个人。
段思墨一走,温菁菁就委屈地哭起来了。
忠义伯见她哭得可怜,也不忍,想到昨晚销魂的一幕幕,心里头还是不由得怜惜起来,把温菁菁拉到怀里,安慰道:“别怕,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