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于念白也毫不客气回怼了回去。
头也没回离开了后台。
女兵气得直跺脚:“神气什么啊你!”
几个女兵在一旁问她:“看样子她并不在意舞裙坏了,所以我们要不要进行下一步?”
下一步,就是往于念白的舞鞋里放钉子!
女兵眼底浮现出浓烈的恨意,她冷哼一声:“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当然要进行下一步,她不是想出尽风头吗?那就让她出个够!”
几个女兵接收到她的命令后,点了点头,着手就去准备计划。
于念白表演完,出了礼堂去到刚才的花圃旁等宁禾。
大老远的,她就瞧见贺绍川骑着一辆自行车而来,而他身后晃荡着双腿的人,不是宁禾又是谁?
宁禾看到在花圃旁等着自己的于念白时,就朝她挥手示意。
她拍了拍贺绍川的腰,示意他停车:“就停在这吧,我走过去就行。”
贺绍川自然也看到于念白了,他停下车,微皱起眉问宁禾:“这马面裙,你是给她做的?”
宁禾点头反问:“对呀,怎么了吗?”
贺绍川摇头,可脸色依旧不是很好:“你为什么要帮她?”
他想不明白,上次在澡堂帮了于念白一次,可以说是不愿多人牵扯进来,可这次呢?
宁禾又该怎么解释?
贺绍川当然不会认为宁禾是想跟于念白成为朋友。
她们压根就不可能会成为朋友。
他可不会忘记,当初宁禾拿扫帚赶走于念白的画面。
宁禾解释说:“你又不是没看到,那条舞裙是被人为损坏的,而且都损坏的不成样子了,如果于念白没能上台表演,会给汇演造成影响,大家都是为了今天的节日而努力呈现出最好的状态,我没有理由不帮。”
更何况,这还涉及到宁禾的专业,她看到破损的衣物时,职业病就犯了。
看到破损的衣服没有修补好,就这种感觉是很难受的。
贺绍川定定看着她,半晌过后,终于开了口:“宁禾,你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宁禾忍不住笑着问他:“那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我呢?”
“当然是现在的你。”贺绍川没有犹豫,脱口而出:“就维持现在这样,永远都不要变。”
触及到贺绍川眸底的深情时,宁禾神色微怔。
有些话两人都没有明说,但他们都心知肚明。
她的唇角情不自禁弯起:“好啊,永远都不变。”
贺绍川神色松懈了几分,他停好车,抱着宁禾下了车,宁禾拍了拍他的手背。
“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把衣服拿给她,就跟你进去看演出。”
宁禾提着布袋就往花圃的方向走去。
于念白隔着老远就看到他们停下车,过了片刻,才见宁禾朝她走来。
宁禾走到她面前,将布袋打开,拿出她改良过的舞裙,摊开给于念白看。
“看看,这样可以吗?”
一套崭新的舞裙展现在于念白面前,上半身是红色长衫,而下半身则是藏青色的绸缎长裙,裙边则是用金丝绣的一副山水画,这套舞裙简直比原先那套还要华丽许多。
于念白脸上浮现出震撼,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宁禾:“宁禾,这套舞裙是你做的?”
宁禾点头:“到时候呢,你的头发就用一根红绳扎高马尾,穿上这套马面裙,就有了花木兰那英气逼人的神态了。”
于念白点了点头:“好看,这衣服特别适合,甚至比之前那套舞裙还要适合。”
宁禾笑着将舞裙递给她:“那你快拿着去候场吧,我们也要进去了,期待你一会儿的独舞!”
“谢谢你,宁禾,这衣服我不白要你的,算上还差你的三百块礼金上,到时候我会一块还给你的。”
宁禾没拒绝,欣然接受,她当然没有免费给人做衣服的道理了,做一套衣服很费精力跟人工的,她不要钱才是傻呢。
贺绍川见于念白走后,他才迈着步伐走到宁禾身旁,轻声问她:“都聊了什么?”
宁禾眉眼含笑,兴奋地对贺绍川说:“我又赚到钱啦!到时候我们再去买一套新的被单吧?”
贺绍川深邃的眉眼里含着宠溺:“好,到时候你来挑。”
宁禾摆手摇头:“当然不能我挑了,到时候再让爹娘给我们挑一套,他们眼光好。”
“嗯,好,过几天我们就回去。”
宁禾伸手反握住贺绍川的手:“走啦,霖宝该等急了,进去一起看看马面裙上身的效果吧!”
两人手牵着手往礼堂里走去。
于念白抱着布袋回到后台,几个女兵瞥见她手里的布袋,很快就反应过来,于念白手里抱着的,就是那条被她们毁坏的舞裙。
她竟然还敢抱着舞裙过来,是觉得这套舞裙还能穿着上台跳舞吗?
她们可不认为,于念白能有什么本事能将舞裙缝补成跟原来一模一样。
“某些人啊,为了能上台出风头,宁愿穿着一身破布上台丢人现眼。”
这话一出,其他几个女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