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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坠楼·栽赃陷害(1 / 2)

银衣凶手百密一疏,苦笑道:“自从你来到禾阳,我就一直躲在这里避风头,没想到还是让你们给查到了。”

潘樾气息难定,心中一紧,“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不好,竟没发现那金六郎的肚子里竟然藏了半块筹码,本来是一次多么完美的谋杀。”

“即使有人查到金针。”银衣凶手抚躬自问,仍不知悔改,“那也只有新郎潘樾进入过凶案现场。”

潘樾一动也不动盯视他,“那金六郎瞎了眼的老娘,还可以通过声音作证金针是你所定做。”

“一着不慎。”他回眸不屑,“可惜呀 ,可惜。”

“为什么要杀杨采薇?”他久久不语,立眉竖眼平息气愤才道。

闻言,上官芷目不斜视而去,心上一颤,在他的眼中看出了对杨采薇的爱意,只增不减,“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银衣凶手不屑一顾龇牙苦笑,潘樾冷眼冷语:“老实交代。”

做出最后的妥协:“我饶你不死 。”

话毕,他仰视而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惧模样,脸上洋溢着狡猾笑容:“猜猜看,猜对了,我全部交代。”

锋利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如今他是唯一证人及凶手,定不能有所差池,半晌,他咬着牙蹲在他身前,银衣凶手眼眸闪过一丝警惕:“你经常出入生死坊,应该不缺银子,在合阳能请得起你这样的人——”

“应该比你更加有财有势。”他眼珠子四处打转,逃避所投来的目光,“在禾阳无非四大宗族”

“四家之一。”卓澜江呼吸一滞,好在乔装打扮,与平时判若两人,他心中仍有疑虑,“必有主使。”

银衣凶手瞪着眼睛意味浓重,接着目视他给予肯定:“不错,继续说。”

“银雨楼。”潘樾试探性道。

闻言,银衣凶手素质极强,临危不乱:“潘大人何出此言哪?”

上官芷站于一侧思虑一番,她记起前第一次与卓澜江,暗中会面时曾试探过他曾经说她过,他与杨采薇乃好友。

上官芷看着他的脸色逐渐黯淡,忍不住问他道:“诶,杨采薇是你什么人?你要如此大费周章生事端来重查此案?”

感觉到气氛明显不对劲,他朝着自己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她还以为是什么秘密不能知道,本想放弃询问,接着听到他道。

“杨采薇是我好友,我自然是不能看她死不瞑目,草草了案的。”

“你——”他将白色瓷杯拾起,仔细掂量了许久,忽地抬眼看她,“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这可真是意料之外,她没想到看起来不好惹的银雨楼少帮主会反问。

她仍揣手摩挲衣袖,意测着,即便是他公然针对了潘樾,那也只是想要找到杨采薇的尸体而已,况且他就在身侧。

要动手,早动手了。

大庭之上,潘樾一身官服坐在正堂之上,堂中上官芷坐于一侧持笔记录,阿泽同刘捕快站于一侧。

面前的孙震抬手抱拳有礼,:“草民孙震,代我家少主提告。”

潘樾:“状告何人?何事?”

堂外站满银雨楼之人。

“潘樾。”他眼神中深邃不移,仍抱拳,“杀妻。”

此话一出吸引了堂内众人注意,尤其是上官芷原本垂头提笔,下一秒蹙眉不已瞧着目光看去,来者竟是那日在街上起争执之人。

“银雨楼少主公然针对潘某,不会没有原因。”银衣凶手龇牙咧嘴笑得更甚,仿佛看笑话一般。

潘樾冷眸看破:“原来不是。”

一瞬,银衣凶手目光如炬盯视他,尖嘴薄舌:“你输了。”

一句话耐人寻味。

忽然他将藏在嘴里的毒一饮而尽,一侧,上官芷焦急凑近,提醒道:“他牙齿里藏了毒!!”

闻言,潘樾面部扭曲使劲掰扯着他的嘴巴,如磐石一般坚不可摧。

他仍然不愿放过一丝机会,拽着银衣凶手的领子,瞪着红了的眼眶迫切质问:“说!是谁指使你的!!说!”

“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们只会死的比我更惨。”

银衣凶手嘴唇渐渐蒙起紫色,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继续声嘶力竭逼问:“说!到底是谁只是你的!!”

“说呀!!!说!!!”他无动于衷,随即渐渐闭上眼眸,毙命。

见状,上官芷瞳孔放大睇向一旁的潘樾,他如此急躁,蓄着水雾犹豫一刻:“他死了。”

她若有所思,心绪难安,站在一端注视,垂眸不语。

他蹲在尸体旁踹息片刻,气愤的神情还未褪去,只是万分不甘心,明明就差一点点就能问出幕后主使。

生死坊大堂里灯火通明,一群人蜂拥而至,门口两侧站着手下,朝里投去目光,紧接着跟出两列衣着统一的手下手持弓箭急促走出,队伍冗长。

蔡坊主迈着悠扬的步伐从屋内一脸风轻云淡缓缓走出,摩挲着手里的指戒步下台阶,揉搓着骨节分明的手,一脸黑朝着擂台内斗兽场走去,身后跟着许多手下随行。

步至擂台一侧,眼前之人便是被匕首刺死的粉衫红裙宠妾,见状,他脸上闪过一丝肃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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