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别人看不见，但包厢里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他们看见凤倾城转过身来，缓缓闭上眼，睫毛却止不住的抖动，他们看见凤倾城蹲下身，咬着没什么血色的唇，把头埋进了臂弯。
啜泣的声音很低很低，却也让人心疼。
叶嘉看着自己手心，和凤倾城一模一样的灵印，低眸，神色也晦暗不明。
“我还以为他死了”，凤倾城抬起头，眸子中还带着湿意：“他为什么没死！他怎么不去死！”
这是玉吟归第一次见到凤倾城的情绪如此歇斯底里，她眼眶红着，一遍又一遍的反问：“他凭什么不辞而别？凭什么满不在乎？凭什么在我们以为他都死了后又突然出现？”
“他这么做”，她抬头，笑容有几分凄凉：“月姐姐算什么？我们又算什么？”
“那我去杀了他”，叶嘉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凤倾城的后背：“我帮你，帮月姐姐，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