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着如何削弱北斗星了。 “傅氏的财务顾问总席姓马,最喜欢的也是骑马,他还有个宝贝儿子,喜欢大言不惭的谈论政治。”傅夜七说着,看向赵霖,“至于如何找到傅氏财务上的断点,你们俩会有办法的吧?” 她的要求不高,只好在她抓稳傅氏百分之十股份之前,傅孟孟的动作,最好别对她造成威胁。 赵霖,点了点头。 齐秋落笑,“难怪苏曜喜欢你,生来就是最佳拍档。” 赵霖一来,她的担子显然轻了很多。 从会所离开,傅夜七终于时隔两天,接到了沐寒声的电话。 只是电话里,男人慢吞吞的声音让她略微蹙眉,“你在哪?” “嗯……”他长长的尾音,好一会儿才说:“影视基地……订婚教堂。” 影视基地有多个可以用来订婚的教堂,她不会到他在哪一个,但也匆匆往路边走,准备打车。 卫子谦的车像是候了很久的,在她立在马路边之际就停到了跟前。 “你好像有急事?”车子上路,卫子谦略微侧首。 她点了点头,“一会儿去见个人,他说在影视基地的礼堂……有几个?” 对影视基地,卫子谦是熟悉的,却不知道她要去哪一个? “最大的在基地北边,略微偏僻……” “就那个吧!”她凭借的直觉。 一路上,她话不多,卫子谦几次看了她,欲言又止,都没说出来,直到车子停在教堂门口,他才从后座拿了一束鲜花。 他说:“给你造成的不愉快,我表示诚恳致歉!” 花举到她面前,淡淡的芬芳,她却无暇欣赏。 话都这么说了,她若是不接,便是不谅解,显得心胸狭隘,何况,她不想让沐寒声久等。 勉强笑了一下,她才抬手:“谢了!……我进去见个人,你先回去?” 卫子谦依旧清朗一笑,“无碍,我可以等着,从这儿回酒店不近呢!” 没办法,她只得点了点头,转身进礼堂。 走了两步又看了看手里的花,拿着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礼堂确实大,空荡荡的,只有昏黄的几盏灯照着一片寂静。 进了门倒是温暖许多。 “沐寒声?”她试着喊了一句,还能听见略微回音。 没等来沐寒声的回答,可她听到了古杨的声音:“太太,您来了?” 她转头,在不远处见了垂手而立的古杨,脸上略微的为难。 随着古杨的目光,她才看到了另一头的角落,那个坐在桌面上的男人。 桌子本就不是让人坐的,可沐寒声此刻坐在上边,指间还夹了一支烟,双脚叠起放在凳子面上。 那双幽暗的眸子透过重重烟雾打在她身上,等着她一步一步靠过去。 走得近了,她看着烟雾背后那张深沉的脸,有那么些平常没有的不羁,却依旧矜贵。 “下来吧,桌子不是让人坐的。”她开口,轻轻一句。 却见男人忽而勾唇,“谁规定的?” 她愣了一下。 谁规定的? 盯着他的眼,她终于确定他今天喝酒了,还喝高了,且情绪不佳,否则不会这么不注意形象,还带着一丝执拗要反问她这样没营养的问题。 抿了抿唇,她刚想说什么。 只听沐寒声鹰眸一挑,吐出魅惑的烟圈,薄唇似动不动,“花不错!” 她低头,顺手就把花放在一旁的桌上,淡淡的一句:“别人送的。” “谁呢!”男人问。 那个‘呢’带了点好奇,又透着莫名的情绪。 她缓了口气,冲着他伸手,“下来吧,我扶你。” 可沐寒声固执的坐着,还优雅的换了另一条长腿叠起来,“我没醉!” 她抿唇,醉酒的人从来都说自己很清醒。 “不信我?”男人忽然凑近峻脸,洞悉她的内心。 她只好点头,“”信。 可还是伸着手。 冷不丁的,他是伸了手,却在碰到她的那一刻翻转握住她的手腕,一转眼,将她托在了他身侧。 “坐惯了椅子,放肆的坐桌子,感觉很不错,是不是?”他侧首,低醇的性感绕进她的耳廓。 他是不是还想说,做惯了稳重深沉的沐寒声,偶尔喝醉一次放肆不羁,感觉也不错? “你晚上跟谁喝酒了?”她也不答,但是转头看了他问,昏暗里的声音带了柔和。 酒味的确有点重,可她没嫌弃,“这么晚不回去,奶奶该担心你了。” 沐寒声薄唇微勾,不说话。 她低眉,拿走了他之间尚未燃尽的烟头,递给古杨。 古杨沉默的结果,到一旁灭了。这会儿正用一种看小孩的目光看着自家主子,这酒他可以不喝醉的,却偏偏多灌了自己几杯,半路扔下一众人,固执的要到这儿等太太,怎么劝都没用。 “你是不是欠我样东西?”他忽然这么问。 傅夜七不明,看了他。 实话说,喝多了的沐寒声别有情调,他不闹、不吵,就这么安静的盯着她看,深邃的眼底又装满东西,看得人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