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不动声色的收了,笑问。“能打几折啊?”
被打到骨折还说不定呢。
墨泽川咳嗽了声,道:“报我名字,免费。”
“墨总大气。”苏落喜笑颜开,顺带凑近了跟他说件事。“三公的曲子,墨总想听吗?”
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么。小周的演出他有哪次是错过的,只要早到没有迟到的好吧。
“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去。”
苏落拉着墨泽川直接去了排练室外面,以一个偷窥者的视角看里面的排练情况。
此刻,任焱正在那弹钢琴。叮叮咚咚的声音犹如山间清泉淅淅索索,清晰可见;又似皎皎月光,总有一抹清辉撩拨人心弦。
弹奏的间隙插入了娓娓动听的人声,寻着人声望去,墨泽川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周穿着一身黑色的训练服,站在中央位置,在那歌唱。
“风轻轻,我听见你声音。你对着我叮咛,要注意自己的心情……”——摘自《你》林依晨的歌,感兴趣去听下,很好听。
他的歌声就跟风铃一样,钢琴曲中溢出的温柔跟他的歌声完美融合,汇成一股暖流流入人的心田。
“你就像风在说话,顺着我方向。你就像海中的波浪,推着我成长……”
不知不觉,门外听的人跟着眼眶湿润了。
墨泽川也没想到听到他的歌声能让自己的心沉寂下来,头一次感受到了安静的力量。
他就跟歌词中说的那样,温柔、安静的陪着自己,如果不是他任性妄为,兴许他们能长长久久,走的很远。
“别沮丧了。”苏落拉着他,贴着墙,轻声道:“爱情路哪有不坎坷的,曾经相爱的都可能针锋相对、老死不相往来。你们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对而已,没啥大不了的。”
墨泽川擦掉了眼中的泪水,恢复了淡定。“你到底站哪边的?”
怎么人生哲学一套一套的,比他还像个中年人。
苏落笑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心里有他,他的心里也有你啊。”
“不,他的心里住进了别人。”如果不是他粗心大意,绝对不会让宁夙登堂入室。如果能回去,他会毫不留情的把宁夙弄出国,省的他在小周的眼前晃,让他得了便宜。
“这话也就你信,反正我不信。”
苏落双手抱胸,看了他几眼后,道:“你要不要单独相处的机会?”
“求之不得。”就等苏落跟任焱两个电灯泡走了,好让他跟小周一诉衷肠,挽回点爱情。
“行。”苏落也不纠结,大大方方的从侧门进了排练室。
他出现后,任焱就停止了弹奏。“大乐手,靠你了。”
“靠你妹夫。行了,别贫了,任焱你跟我一起去吃饭。至于锦溪”苏落抿嘴笑道:“你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任焱,赶紧收拾了。我们走。
“哎。”怎么今天做什么都不顺心呢,才喂了苏落龙虾,结果这没良心的也走了。就让他一个人待排练室啊。
许靖摸着瘪掉的肚子,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回宿舍吃帝王蟹吧。既然买了就不能浪费。
他刚收拾好东西要走,门口站了个穿棕色西服的墨泽川。
许靖看了一眼后,扭头就走。
大门不行,侧门还是能走的。
没走两步,被墨泽川快步追上,抓住了手。
“你,唔。”许靖看到放大的俊脸后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墨泽川就把他按在侧门旁边的墙上,放肆亲吻。由于双手被按的死死的,他就困在只属于他的一方天地中,别说逃出去了就连稍微挪动下都难。
“你要干什么?”许靖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悻悻说道:“我跟宁夙才是男朋友……唔。”
墨泽川才听不得宁夙的名字,更不想跟他扯什么是非观。反正人都在他那,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事急从权,他已经考虑不到那么多了。
他就想完完整整的得到他,不管是身心,他都要。
许靖推开他,然后抬起一脚踩在他“难言之隐”上。
疼的墨泽川直抽气。“你,嘶。谋杀亲夫啊。”
“你也算?”许靖挑眉,反手把他压在墙上。“离开了我,前面能用了?”
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感觉接不下去了有没有。
墨泽川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面对他直勾勾的视线,他又觉得现在认输太怂包了。
他一抹嘴巴,挑衅道:“怎的,就允许你跟别人颠鸾倒凤,不允许我红袖添香?”
“好的很。都跟我拽成语了。”许靖气不打一处来,一个腿击把人顶的当场就跪了。
“告诉你了别来招我,当我的话是耳旁风还是忘了那天在别墅里面被揍的场面了?想不起来,要不要我大发慈悲来亲自教学一遍啊。”
“周周,你别……”墨泽川也没起来,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腿,哀求道:“我真没干什么,我就嘴贱。我嘴贱你是一直都知道的。”
知道是一回事,被气得吐血又是另一回事了。
许靖甩腿也没牛皮糖甩开,只得冷着脸道:“墨总这是干嘛呢,也没到大过年,我不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