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狗的吗?”
景忧看着手腕处一排整齐的牙印,此时还血淋淋的流着血,刚刚觉得郁南渊可怜的那个劲弱了几分。
郁南渊刚刚的气势也一下子弱了下来,嘴里喃喃道:“谁让你不松手的……”
景忧气极,转身就想走了,不想再管这个麻烦,反正五五说了,这八年来他们没有剧情要走。
现在他看起来也没什么危险。
他走出了巷子,这个时辰已经没什么人在街上走着了,静悄悄的,这个点还在外面逛的郁南渊,不被人谋害才怪呢!
原主要不是今天学校有事耽搁了,回来晚了,哪里会掺和到这个谋害之中来。
原主的性子跟他有点像,烂善心。
手上的牙印隐隐作痛,不是大痛,倒是有些疼得心痒痒的,他不免脚下步伐加快了些。
走着走着,他觉得衣角被人抓住了,歪头一看。
郁南渊!
景忧语气不善,“你干嘛!”
郁南渊闻言,松开了他的衣角,这时倒是扭捏了起来,“你不是说要带我回家包扎吗?”
他说着,将那只手抬高,给景忧看,那张五十块钱已经不知所踪了。
难道他也是骗他的?